,背部如山巒般流暢的肌肉,隔著柔軟的絲綢,能夠看見線條輪廓。
黑色絲綢在夜中流轉微光。
尤那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肩寬,但腰勁瘦,蹲下去的時候腰線格外顯眼。如同獵豹一般的肌肉和身形,最上方的扣子沒有扣,線條鋒利的鎖骨隱入衣領下。
不愧是乙女遊戲。這方麵還是很過硬的。
奧特姆一言不發,動作極輕地把鞋套回她的腳上,隔著吊襪,能夠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格外高。
他抓著她的腳,隻虛虛握住,卻半天沒有鬆手。
尤那笑了,嘴角上揚。
她輕輕抬起腳,自顧自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抬起腳,用鞋尖勾住奧特姆的下巴。
奧特姆的反應慢了半拍,緩緩仰起臉。
尤那借著煙花的光亮,垂眸凝視著他的臉,從挺直的鼻梁,到抿緊的嘴角,以及倒映出她身影的金色眼睛,在金色的煙花下,他的銀發也像是披著一層光暈,被照射成璨璨金色。
這張臉真的和千秋很像。
抬起眼時,睫毛的弧度,以及微垂的眼角,煙花閃爍,時明時滅,讓視線所及,都像是蒙著一層淡淡的黑紗。
“真巧。”
尤那用扇子抵住下巴,端詳著這張臉。
“我也喜歡賢惠溫柔的。”她學著他的腔調,故意拉長了尾音。
很不幸她和奧特姆的取向型完全相反,很湊巧,他們兩喜歡的是一個類型。
奧特姆的喉結滾了滾,目光凝視著尤那,她坐在欄杆上,重重疊疊的裙擺堆積,光從身後灑落,逆光中,她的輪廓也蒙上了一層光圈。
真是天使。
他渾身僵硬,本能的收起了表情,心臟猛地跳動。
尤那看了看煙花,又伸出手對著光看了看自己碩大的寶石戒指,這才若無其事地低下眼,看向奧特姆。
從剛才開始,他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尤那饒有興致的用扇子抵住下巴,在埃爾伯特準備的煙花下,仔細端詳著奧特姆此刻的表情。
她終於知道高跟鞋有什麼用處了——確實是好看的點綴,在這樣的狀況下,簡直像是襯托這張臉的飾物。
“我看你就挺賢惠的。”她說。
奧特姆回望著她。
隻有身後的煙花,響個不停。
他色澤金黃的眼中,倒映著煙花,也倒映著她的臉。
尤那若無其事的收回腳,奧特姆停頓了許久後,才若無其事地站起身。
“煙花快要結束了,進入深夜還會降溫。”他將她從欄杆上抱下來。
都這樣了,他居然仍舊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
“再等一會吧,等煙花結束,就回去了。”
尤那還不打算回到舞會內,就轉過身,麵向了煙花,煙花已經接近尾聲,光亮減弱,奧特姆走到她身邊,與她並肩,將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
尤那轉過臉看向他,奧特姆望著天空,若無其事。
她也就轉過視線。
在煙花臨近結束時,她和奧特姆一起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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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結束後,尤那回到自己的臥室。
一晚無事,存檔過後,塗蟬又開始拖延症發作,不想打開遊戲,轉而打開了陪伴係統。
“裙子也看過了,男人就沒有必要了。”她自言自語。
彆說,還挺有道理。
就在剛才進行遊戲的一會。塗蟬的桌麵已經大變樣。
現在,她的桌麵擺滿了畫畫的參考資料和各類通過星際時代迅速郵遞到手的畫筆。
被調出陪伴係統,坐在書桌上的尤那:……
根本沒有地方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