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選手還有自己同校的同學,他卻總是一個人。
這次的比賽是星級高主辦,決賽圈也都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吃住都在學校內,他們也不希望傳出等待其他學校學生的傳言,於是也多有關懷,但這家夥特立獨行,就像是一隻獨狼。
次數多了,他們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愛和彆人說話。
讓他一個人呆著,給他一個人的空間,才能讓他舒服一點。
一個人的時候,他大多數時間在看書,算題,就像是一台機器,對任何的社交和娛樂項目都不感興趣。
奇怪的人。
大家多對他是這樣的印象。
儘管這所學校裡大多都是天才,天才大多性格古怪,但像他這樣古怪孤僻到一定程度的,也是少見。
黑發少年眯著眼睛向他看了看,似乎是在忖度。
旁邊的二人也知道,這場比賽到最後爭奪冠軍的,肯定是他們二人,就是不知道花落誰家。
看見黑發少年朝著他走了過去,二人交換了個眼神,心領神會。
肯定是去打探對手在做什麼吧。
黑發少年也一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在接近了粉發少年時,語調隨意的開口,“快到休息的時間了,你不去寢室休息,在這裡做什麼?”
粉發少年很快將智腦收了起來,語氣冷淡,“沒什麼。”
他絲毫不給麵子,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就準備離開。
黑發少年沒有覺得被冒犯。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少年走遠的背,微微挑起眉毛。
漫畫?
剛才隨意一瞥,他看到了粉發少年的屏幕,和他給人的印象十分不符合的,是畫風可愛的條狀漫畫。
他居然在看漫畫?
還是在這種,已經接近了決賽的時間。
黑發少年稍稍往後側頭,臉上顯現出思索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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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那順利的和埃爾伯特一道溜出了宮,馬車穩當當的行駛向神殿的方向。
尤那坐在馬車內,百無聊賴,車簾被拉的緊緊的不透光,埃爾伯特坐在她的身側,車內狹窄,他的膝蓋幾乎碰到她的腿,但他一直沒有說話。
她左張右望了一會,就向埃爾伯特搭話。
“過會,你準備怎麼做?”
既然說發現了月嗣最近有不大對勁的地方,那他一定也有相應的對策了吧,不然不會這麼魯莽的將她帶出宮……
“目前沒有什麼想法。”埃爾伯特虛虛的望著地麵。
“……”好吧。
尤那覺得今天的埃爾伯特有些不對勁,就像是心神不寧一樣,他似乎總在出神。
是之前的事件讓他太累了嗎。
“那過會兒該怎麼做,你總該告訴我吧。”她說。
埃爾伯特這才轉過眼睛,垂眸注視尤那。
光線昏暗的車廂內,他長發柔順的披散在肩上,眼鏡後的目光平靜而沉重的落在她的身上,裁剪質感極好的禮服筆挺,因為湊得很近,他膝蓋的溫度似乎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得到。
“順其自然。”他頓了頓才開口,“就像之前一樣,您照常去祈禱,不用擔心,和他像平常一樣交流。“
尤那領悟了一下。
這是讓她去□□月嗣,順便套話的意思?
偏偏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