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清水紅葉的刀向他斬了過去,被擋下也是在她預料之中的事情:“不認為自己很可笑嗎,壓切!”

少女的麵色蒼白,氣勢卻不輸給在座的任何一位從戰場上生存下來的刀劍男士。

她的刀尖抵在了壓切長穀部的胸口,是最接近心臟的位置:“作為我的刀是臣服,還是離開?”

當年的壓切長穀部沒有能力選擇,現在她就給對方一個自我選擇的機會。

誰都沒有想到最後的場麵會是這樣子,不動行光的眼睛裡卻充滿了興奮的光芒。

壓切長穀部看著她肆意的雙眸,最終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單膝跪在了她的麵前。

“壓切長穀部,從迷茫之中脫離。我的刀刃如今隻為了您而存在。”

“好孩子。”

清水紅葉的手貼在了他的臉頰,輕輕磨蹭了一會,才收回來:“把它放回去吧。”

她把手中的木刀交給了壓切長穀部,看著他如自己所言轉身向旁邊走,本來還站得筆直的身形也搖晃了一下。

從剛才開始,清水紅葉就一直在強撐著用這具病弱的身體和他說話,對於大病初愈的人來說,剛才那樣子超負荷的運動著實令她吃不消。

“這裡還真的是非常的熱鬨呢……”

輕軟的聲音就像是棉花糖,金發的男人笑眯眯的從外麵走了進來,沒有在旁邊停留,而是走到了清水紅葉的身邊,向她伸出自己的手:“我來扶你吧,紅葉姬。”

這個稱呼讓她仔細打量起了那張臉,最終定格在了胸口那個金色的笹龍膽紋上麵:“你是源氏的……”

“源氏的重寶,髭切。”

女孩子的重量對於付喪神來說非常的輕,他半斂下了眸子介紹著,清水紅葉還沒有來得及再開口,就被從外麵傳來的聲音所打斷:“兄長!你怎麼又不等我!”

膝丸匆匆地從外麵的走廊走了進來,看到了和髭切站在一起的少女,微微地一愣:“……紅葉姬?”

和髭切如出一轍的稱呼,讓從旁邊刀室走出來看到這一幕本來打算把清水紅葉帶回自己身邊的壓切長穀部停下了腳步。

藥研藤四郎和不動行光也已經來到了這邊,同樣因為源氏兄弟兩人對她的稱呼而感到疑惑。

坐在道場邊緣的各位付喪神的眼神在一群人中間來回來一圈,最後還是打算聽一聽清水紅葉的話。

“髭切和……膝丸,是嗎?”

她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借著髭切的名字,也僅僅隻能想起源滿仲曾經命人造兩振刀劍作為源氏重寶的事情,至於具體的,那就不大記得清。

“是的!”

膝丸點了點頭,聯係起剛才聽到的有關新任審神者的事情,也算是明白了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的:“紅葉姬就是新的審神者嗎?”

“嗯。”

清水紅葉沒有否認:“我有點累了。”

“我這就帶您去休息!”

壓切長穀部看到了她的麵上的倦色,就從髭切的手中將她接了過來,在清水紅葉打算邁開步子的時候,攔腰把她抱起來:“雖然很失禮,但是我認為這樣會比較合適一些。”

“藥研藤四郎,你也一起來吧。”

見著她沒有反抗,反而是閉上了眼睛靠在自己懷裡,壓切長穀部又轉頭看向了旁邊正在和髭切對視的藥研藤四郎:“你對藥理比較了解,來看看的主的情況。”

“嗯。”

“我也去!”不動行光沒有給壓切長穀部拒絕的機會:“信、主公,可以吧?”

“好。”清水紅葉沒有睜眼,隻是輕聲的應著。

一行人匆匆的就離開了手合室,隻留下其他的刀劍男士在那裡迷惑。

平安時代的源氏和戰國時代的織田,怎麼樣都不大可能有交集。

而且,他們還稱呼她為“紅葉姬”。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物吉貞宗走了過來:“為什麼髭切大人和膝丸大人會稱呼信長公為紅葉姬?”

“信長公?”

比起自家記憶時好時壞的兄長,膝丸很快就把一個名字扒了出來。

“織田信長?”

“是啊。”

他張了張唇:“……什麼情況啊?”

作者有話要說:  織田信長,一個罪惡的男人。

所以,織田信長和戶隱紅葉的債,關我清水紅葉什麼事?(ni)

今天的哥哥切想起了紅葉姬,卻想不起弟弟丸的稱呼,真可憐(誰知道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先前作話有說過,在曆史和傳說裡麵戶隱紅葉是源經基的側室,而源經基是源滿仲的父親,源賴光的祖父,so……就有了源氏兄弟的這一幕。當然,文裡的設定不會按傳說寫啦,我會瞎瘠薄亂改設定的x不過年代上麵的話,和戶隱紅葉可能有過接觸的大概就隻有源氏兄弟和小烏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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