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紋……”
呂鬆歎了一口氣,輸了!
“哈哈哈,呂兄,承讓了。”
禹大龍哈哈大笑:“眾所周知,丹藥的丹紋越多,代表著成色越好,級彆越高,我弟子年紀輕輕,就能煉製出七紋丹來,可以說是煉丹一道不可多得的人才了,當然,令弟子能煉出六紋半,那也是相當不凡了。”
禹大龍地話非常刺耳,通過影像響徹整個麒麟府,毫不掩飾自己地囂張。
“敗了!”
麒麟府的氣氛有些沉悶,七紋對六紋半,勝負很明顯,沒什麼可說地。
鬱悶地同時,人們也不由得感歎景皓地煉丹術,如此年輕就能煉製出七紋丹,而且他開辟魂海,成為煉丹師也才一年的時間。
“七紋丹啊,他竟然煉出了七紋丹。”
“果然是丹道奇才,這樣的人要是一直努力下去,將來說不定有可能成為丹道宗師。”
“梁超師兄也不差,可惜還是敗了。”
…………
七紋丹對武者的吸引力無疑是極大的。
尋常煉丹師,通常能煉製出五紋丹,五紋之下,雖然不算廢丹,但效果已經極差,雜質太多,用著也不放心。
麒麟府內的丹藥,大多是五紋和六紋,七紋已經很少,至於八紋,整個麒麟府,隻有呂鬆才有本事煉出來,而且不是百分百成功。
至於那傳說中的九紋丹,代表著丹藥的極致,往往出自於罕見的丹道宗師之手,莫說是麒麟府內的普通弟子,即便是如呂鬆和禹大龍這樣的首席煉丹師,煉了一輩子的丹藥,也從未見過九紋丹。
在玄天界武者的認知中,八紋丹,已經是所能夠認知的極限了。
景皓和梁超煉製出來的萬象丹,屬於黃級上品,七紋更加醇厚,藥力也更加剛猛,價值更高。
“師傅……”
梁超滿臉慚愧,想要說什麼,被呂鬆抬手製止:“你表現的已經很好,勝敗乃兵家常事,將今日的失敗轉化為動力,對你來說,不見得是壞事。”
“嗬嗬……”
呂鬆話音剛落,景皓說話了,他故意走到梁超前方,得意道:“恕我直言,就算你再努力,這輩子也彆想追上我的腳步,我景皓乃是真正的丹道奇才,將來要成為丹道宗師的人,你跟我,不在一個層次,毫不誇張的說,你們整個麒麟府,沒有一個跟我在同一層次,你們和我的差距,隻會越來越遠,我知道你們不服氣,但這是事實。”
“瑪德,這狗貨說什麼麼?”
“太特麼狂了,已經贏了,還要羞辱人,太過分了。”
“奶奶的,非要這樣找存在感嗎?老子想撕爛他的嘴。”
…………
麒麟府弟子眾怒,這混蛋煉丹術不錯,拉仇恨的本事也不小,三兩句話就能讓人想扇他的臉。
“景皓,你已經勝了,何至於還要出言相辱。”
梁超怒極,他本輸的坦坦蕩蕩,對景皓的煉丹術也很佩服,但景皓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和辱人的話,讓梁超忍受不了。
我可以輸,但不接受羞辱。
“我說的是事實,你要覺得是侮辱了你,甚至是麒麟府,隻能說明你們承受能力太差,連接受失敗的勇氣都沒有,將來能成什麼大氣,不服的話,就找出能勝的過我的人,如果麒麟府有人能夠煉製出級彆比我高的萬象丹,那算我小瞧了你們麒麟府,我會為自己狂傲的話道歉。”
景皓太狂了,言語間不斷譏諷,再加上他那用鼻孔看人的囂張姿態,看的麒麟府上上下下無不咬牙,丹閣內群情激奮,一個個目光火熱。
景皓這充滿挑釁的話,不僅僅是在羞辱整個麒麟府,更是直接羞辱他們這些煉丹師。
這一刻,麒麟府年輕一代的煉丹師,握著拳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明知道景皓在羞辱他們,跑到麒麟府來揚名,完了還要踩一腳,但他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梁超都敗了,他們上去也是一樣,以他們的本事,根本煉製不出七紋萬象丹。
“哈哈哈。”
禹大龍笑的那叫一個暢快,絲毫沒覺得自己的弟子太過於狂妄。
“呂兄不要見怪,年輕人嘛,都有點血性,性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還請呂兄擔待。”
禹大龍得意的說道。
這話聽起來就更加刺耳了,什麼叫性直,就是說景皓說的都是事實唄,如今你徒弟羞辱一頓,你這個老家夥也想踩一腳。
擔待?
怎麼擔待?
能說什麼,失敗就要忍受羞辱,誰讓梁超煉製不出七紋丹,誰讓麒麟府找不出一個能煉製七紋丹的年輕煉丹師呢。
明知道被羞辱,也要受著。
丟人丟大了,以後丹閣在麒麟府的地位,恐怕不會再有之前那麼高高在上,今日丹術交流,未來許久,都將會成為丹閣的恥辱。
他們敗了,還連累了麒麟府被人羞辱,平白無故讓麒麟府弟子們弄一肚子氣,以後誰還會尊敬他們。
後方,蕭玉兒氣的銀牙咬的嘎嘣響:“這師徒兩個太欠揍了。”
“確實欠揍。”
蘇塵點頭。
“塵哥哥要是會煉丹就好了,一定能打敗那個囂張的家夥,為麒麟府出頭。”
蕭玉兒嘟著嘴。
“那我去出個頭,打敗他?”
蘇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