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快要沒用的工具(1 / 2)

反差,永遠容易引發真香。

這一點,亙古不變。

試問,一個強勢無比的女人,什麼時候最能打動人?除了抖m或者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外,絕大部分的回答大約都會是——

她難得露出脆弱一麵的時候。

想象一下,一個如鑽石般堅硬璀璨的女人,在其他人麵前堅不可摧,可卻偏偏在麵對一個人的時候,宛若被扒開了刺人外皮的刺蝟,隻對其露出柔軟的腹部,然後在其的掌心,軟成一灘“刺蝟餅”。

這樣的反差感,絕大多數人,大約都是無法抗拒的。

正如蘇洛之前所評價的那樣,謝宜在某方麵與她是頗為相似的,比如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換個新玩法把人搞到手,那麼她的行動力無疑也是非常驚人的。

是夜。

原本宣稱“今夜可能不回來”的謝宜回來了,而這一次,她喝得比以往都要醉,渾身上下的酒氣幾乎能把人熏死的那種——對於這一點,她自己也表示無奈。哎,往身上倒酒水的時候倒是挺爽的,倒完了被熏得最厲害的那個人也是她自己。所以,她都這麼努力了,沈靜的“防線”無論如何也該再往後退一大步了,是吧?

謝宜甫一進門,就開始搜尋某人的身影,結果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她微蹙起眉頭,又去餐廳看了眼,發現餐桌的確已經被收拾乾淨後,略微鬆了口氣——如若那家夥一直將自己關在屋裡,那她的戲,可就沒法演下去了。

恰在此時,她聽到了腳步聲。

謝宜轉了轉眼睛,抬起手直接將原本放在餐桌上的杯子往下一推。與此同時,她直接捂住嘴,跪趴在了地上。

於是乎……

當蘇洛循著玻璃破碎的聲響走到餐廳時,就隻見一隻“醉貓”——起碼乍看之下的確如此,正趴在地上連連乾嘔,看起來簡直可憐極了。她暗自翻了個白眼,卻一臉關切地快步走了過去,蹲下身問道:“你怎麼了?”

“好……”謝宜故意又乾嘔了一聲,說道,“好想吐……好難受……”

“……這裡是餐廳啊。”蘇洛無語地說道,“我扶你去你房間的洗手間。”

“……麻煩你了。”謝宜

繼續捂著嘴,臉色蒼白地說道。

接下來,蘇洛果然扶著謝宜一路回到了後者的房間之中——這也是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進對方的房間。這間主臥室的麵積足有她目前居住的客臥四倍大,浴室也大到驚人的地步。不說彆的,就是其中的浴缸,都大到完全可以用“小型泡澡池”來形容。

謝宜才一進入洗手間,就奔過去一把抱住了馬桶,繼續連連乾嘔。順帶說道:“我……想喝水……”

“我去給你倒。”蘇洛果斷地轉身離開——再不離開謝宜就要露餡了,根本沒喝幾滴酒就裝醉的人,能吐得出來才叫有鬼。嘖,真是不專業。如果是她,哪怕摳喉嚨到受傷,也一定會演出到位。

當她回去時,完全不意外地聽到了馬桶的抽水聲,就像在刻意告訴人——

我吐過了,吐完了。

謝宜頗為虛弱無力地靠在牆上,頭頂的淋浴頭已經打開了,溫水不斷地噴灑而出,將她的發絲和衣服儘數打濕,一滴滴水珠順著她的發絲、下巴以及衣服緩緩滑落。眾所周知,美人於升騰霧氣中出浴從來都是極美的畫麵,再加上謝宜的長相也的確出類拔萃,所以這場景乍看之下還真頗為唯美。

蘇洛非常配合地“愣了下”,才端著杯子走過去,一手關掉了淋浴,蹲下身說道:“水我給你端來了。”

“……謝謝。”謝宜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後抬起手再次想打開噴頭。

“你要做什麼?”蘇洛故作不解,然後就看到對方的身形晃了晃,然後……

直接“跌”入了她的懷中。

“我身上……都是酒味,還……吐了……想洗個澡。”靠躺在她身上的謝宜如此喃喃回答說道。

“……你今天怎麼喝得這麼厲害?”蘇洛又問道。

“今天敬酒的人格外多,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那群混蛋……”謝宜一手撫住額頭,作出頭疼無比的樣子,“而且……而且我心情不好,就稍微多喝了些。”

蘇洛其實特彆想不繼續問“你心情為什麼不好”,看看謝宜會怎麼辦,不過算了,她都配合犧牲到這個地步了——身上的衣服都濕了,還是姑且先配合著繼續演下去吧。於是……

“你心情為什麼不好?”

謝宜

沉默了下,驀地抬起頭,用一種格外濕潤……甚至於近似於小動物的濕漉漉眼神看著蘇洛,有點可憐地說:“你……還生我氣嗎?”

蘇洛刻意保持著沉默,隻看著對方,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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