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著聲源往外望去,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單手插兜走了進來。
誰能想到堂堂梁氏集團總裁,會親臨這種服裝小店呢?那幾位名媛看清楚是誰,不由得有些結巴,“梁、梁總。”。
“你們剛剛說,想要我教什麼?”梁景行走到簡初身側,表情冷漠地看著她們幾個問。
她們本就忌憚他,被他這麼一問,嚇得趕緊埋頭逃竄,“沒、沒什麼。”
簡初看她們一個個灰頭土臉地跑了,蔑笑了聲。
欺軟怕硬的家夥。
梁景行抬手碰碰她的頭,“彆把她們的話放在心上。”
“我才不會把她們的話放在心上呢。”一群閒著沒事隻會嚼舌根的人,簡初還真沒把她們放在眼裡過,笑了笑,“我把她們當耳旁風。”
梁景行看她確實並未受到影響,跟著彎唇一笑,“那……”
他拖腔帶調地,玩味地看著她,“你把誰放在你的心上?”
竟然還想乘機套她話,簡初挑挑眉,睇他一眼,“不告訴你。”
說完,她轉身往彆處去。
梁景行緊步跟上,揚手在她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淘氣。”
簡初腳步一頓,羞恥地咬了下唇,轉身去抓住他的手,左右看了看,生怕店裡其他人瞧見他的小動作。
“你彆亂來。”她麵紅耳赤地低聲警告他。
梁景行嗯一聲,貌似爽快地答應,卻又低頭親她一口,“留著晚上來。”
簡初:“……”
開業結束後,簡初又在北江逗留了兩天,然後收拾行李準備回南城了。
她參加9月份巴黎時裝周的申請已經通過,接下來要認真籌備。
當晚,她行李收到一半,房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她放下手裡的衣服,起身跨過地上的行李箱,踱步到外麵去開門。
梁景行穿著黑色襯衫和西褲,手肘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站在門口。
手裡還拿著一份牛皮紙文件袋,身上沾染了些許煙酒味。
大概是剛從應酬場上離開,簡初側身讓了讓。
梁景行掃了眼她身上的吊帶睡裙,笑著踱步進來。
他最喜歡她穿吊帶睡裙了。
隨手將西裝和文件扔到沙發上後,梁景行解著襯衫上的袖扣,不緊不慢地往浴室方向走,“我也先洗洗。”
都不知道是該誇他自覺,還是太不把自己當外人,簡初搖頭笑了笑,關上手裡的門。
而後,她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給自己收拾行李。
等她收完,梁景行也洗好澡從浴室出來了,身上裹著酒店的浴袍,手裡拿著毛巾擦著頭發。
簡初正倚靠著桌子,低頭給自己倒水喝。
梁景行看她一眼,踱步到沙發那邊,拿起他適才帶來的那份牛皮紙文件袋,而後來到她身邊,伸手遞給她。
簡初仰頭咕咕喝了幾口白開水,垂眸看了眼,“什麼?”
“幫我帶給賀之洲。”
簡初放下杯子,接過來翻著正反麵瞧了瞧,文件袋的密封口,隻是用根線纏著,她如果想看,其實隨時可以打開裡麵看看是什麼東西。
“你這……不怕我泄露你們的商業機密?”簡初隨口開了個玩笑。
“沒所謂。”梁景行伸手端起她喝過的杯子,“你泄露出去我就告你。”
“什麼?!”這說的什麼話!簡初不由得瞪他。
梁景行仰頭將杯子裡剩下的水喝完,舔了舔唇,盯著她笑說:“然後讓你跟我求饒,我呢大人有大量,隻要你做我老婆,就放過你。”
說的跟真的一樣,簡初揚手拿手裡的文件拍他,笑罵:“你可做個人吧。”
“做什麼人啊。”梁景行抬手捏住她下巴,指腹在她肌膚上曖昧地摩挲,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就是要不折手段得到你。”
還演上癮了!簡初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張嘴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
誰知道梁景行也不躲,還順勢將手指放了進去。
簡初:“……”
她楞了一下,梁景行卻看著這一幕眼神一暗,抬起另一隻手,勾下了她左邊的肩帶。
簡初回過神,趕緊鬆開嘴,抬手啪的一聲將他的手打開,將自己的肩帶拉回來。
“乾什麼你?”她紅著臉睨他一眼。
“你這不是馬上要走了嗎?”梁景行又將她肩帶扯下去,低頭親她一口,“我怕你太想我,打算先把你喂飽。”
“……”
簡初再度揚手打他手,臉蛋通紅地努嘴說:“明明是你自己想。”
“我確實想。”梁景行不再掩藏,倏然彎腰將她抱上了桌麵,雙手撐在兩邊桌沿,將她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間,偏頭吻上她的耳尖,“如果可以,我想天天跟你做愛。”
作者有話要說: 騷,還是梁總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