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嗓門很大,將飯店裡其他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這年代風化問題大家都很看重,眾人看向舒白念的目光帶著幾分鄙夷。
舒白念坐在椅子上,冷靜異常:“我沒有勾引他!”
女人將桌子上那束花拿起來,往地上狠狠一摔,然後又踩了兩腳,罵道:“臭不要臉的狐狸精,還敢說沒有勾引?那這花哪裡來的?是不是他給你采的,這是我家種的菊花!”
“還有這包,也是他的,我都認識呢!你說,他去哪兒了?是不是你這個狐狸精將他藏起來了?”女人眼睛瞪大,“你是哪個村的,這大冷的天還穿著裙子,狐媚子樣?想著攀上江航這個帝都知青就能飛黃騰達是不是,我告訴你,做夢!”
“他是我的男人,你這輩子都彆想!”
女人的口水噴了舒白念一臉。
飯店裡的人議論紛紛。
“不像話,人家都已經有對象了,還勾勾搭搭的!”
“還不是仗著有幾分姿色,想著進城當闊太太唄!”
“那也不能盯著彆人的男人啊,這樣的女人在以前要被浸豬籠的,人心不古哦!”
……
大家顯然已經被胖女人帶了節奏。
舒白念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靠任何人來飛黃騰達,我也沒有勾引江航,你嘴巴放乾淨點,不然我會好好教育你的!”
“小女表子,你還敢讓我嘴巴放乾淨!看我今天不劃爛你這張狐媚子臉!”
店裡有服務員,可是這些人都操著手在那看熱鬨呢!
胖女人的手朝著舒白念的頭發薅了上去。
舒白念的眸光乍然冰寒,抬手架住胖女人的手腕,手掌一番,胖女人的手已經在她的掌心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哢嚓一聲。
好像是脫臼了。
女人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聲。
“你勾引我的男人,竟然還有本事打我,這還有沒有公道?大家給我評評理!”
“太過分了,我不要活了!”
女人說著開始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她對江航的真心,還有兩人過往那些甜蜜的日子。
總之,她是實打實的正室,舒白念則是心懷不軌的小三。
舒白念打架厲害,但是這種撒潑打滾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戲碼,她卻是應付不來!
而且,內心也十分瞧不上。
此刻,她的臉色更冷:“我說過我對江航沒有興趣,我也跟他說清楚了。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就不是手腕脫臼這麼簡單!”
鄉下婆娘現在掌控著輿論的力量,她不把舒白念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嘴裡往外蹦一串串惡毒的話。
“你個小婊子,是不是想殺了我,然後你就好獨占江航?”
“我的手肯定被你扭斷了,你要負責任,我要送你去勞動改造!”
“大家給我評評理,大家給我主持公道,像這樣的女人,居然還有臉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