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羽林血鷹頭疼欲裂的從床上起來。他覺得腿腳飄軟,自己像在雲間走動似的。
他打開房門,依洛晨風已站在門口。
“終於醒來了?”依洛晨風說道:“怎麼沒有把你醉死?喝那麼多酒乾什麼?”
“醉死你不知道是多麼幸福的事,”羽林血鷹腿腳發軟地從房中走出,身上帶著一股濃重的酒氣:“沒死,醒了才是最難受的時刻。”
他覺得肚子餓,也口乾舌燥。腦仁像與腦殼剝離了一樣,每走一步都在晃蕩,疼得難受。
“就不能少喝一點?”依洛晨風皺眉頭責怪地說道。
“原本不想喝那麼多的,不知怎麼喝著喝著就醉了。”羽林血鷹說道。
“想吃什麼?我幫你去拿來!”依洛晨風說。
“隻想喝碗熱粥,其他什麼都不想吃。”羽林血鷹說道:“再給我拿來一壺酒,我得回籠一下,否則今天什麼事都做不了了。”
“你還要喝?不行!”依洛晨風說道:“我隻給你拿粥,今天你彆想再碰一滴酒!”
“你懂什麼?這叫回籠酒。隻有喝了它,才不會難受。”羽林血鷹扶著腦袋難受地說道:“身體超出負荷,需要一個緩一些的恢複過程。”
“真的?”依洛晨風懷疑地問。
“你肯定沒喝醉酒過吧?”羽林血鷹問道。
依洛晨風搖頭:“我隻看見彆人喝醉過,比如你!”
“那你聽我的!”羽林血鷹擺擺手去洗刷了。
“除了又喝酒,還有什麼辦法能解除這種狀態?”依洛晨風走了幾步突然回頭說道。
“喝水,然後不停的活動。不管做什麼,要想辦法讓自己出一身的汗水,這樣可以在半天內解除這種狀態。”羽林血鷹頭也不回地說道。
“那你喝完粥,想辦法活動吧!”依洛晨風說道。
“沒時間,我必須儘快恢複。我怕奎爾薩拉斯談判團等不及先去洛丹倫了。”羽林血鷹說道。
“你已經聯係到他們了?”依洛晨風吃驚地問。
“我的人在南海鎮等他們,我要在塔位米爾與他們碰頭。”羽林血鷹說道。
“那你快些,我給你把東西拿來!”依洛晨風說道。
羽林血鷹覺得依洛晨風很怪,不過他頭疼欲裂,他也沒有往深處去想,徑直洗刷去了。
一會兒之後,依洛晨風拿了一壺酒,一碗稀粥和幾樣小甜點過來。
羽林血鷹喝過稀粥,再吃一些甜點後,皺著眉頭如喝毒藥一般喝著酒。
“難喝就彆喝了,去跑步吧!”依洛晨風看著他難受的樣子說道。
“還是喝酒吧!”羽林血鷹強忍著嘔吐的感覺說道。
“昨天怎麼不見你這般難咽?”依洛晨風問。
“不同,現在身體因酒精濃度過高,處於自我保護狀態,對所有酒精類的東西產生了抗拒性。”羽林血鷹咽下一口酒說到。
“哦!”依洛晨風隻應了一生不再說話。
羽林血鷹也不說話,有一口沒一口的灌酒。直到他艱難地喝下了半壺酒之後,身體才覺得舒暢,不再那麼難受了。
於是他停止喝酒,迅速吃完剩下的甜點,站起來說道:“我走了!你們這段時間儘量協助一下矮人吧!還有儘快幫我弄一批帳篷等生活用品過來,很急!”
“已經派人回去辦理了,你放心!”依洛晨風也站起,跟在他身後邊走邊說。
羽林血鷹招呼6個親衛走進魔法傳送中。正要啟動,依洛晨風快速的閃了進來。
“你來乾什麼?”羽林血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