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厭陽”一臉嘲諷的對陳相說道:
“哈哈哈,原來你還是個榆木疙瘩,一點也不懂女子的心思,浪費我一番精心準備的心思。”
接著“楚厭陽”又變了模樣,用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大聲哭泣道:“哥哥,有人欺負寒兒!”
而這個時候,一陣黑光閃過,一道讓陳相十分忌憚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楚厭寒”身邊。
“楚厭陽!”
陳相眉頭一皺,將右手放在儲物袋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楚厭寒”拉著“楚厭陽”的手臂,梨花帶雨的哭泣道:
“哥哥,就是這個人,他欺負寒兒!”
“楚厭陽”眼中閃著殺氣,冷冷的看著陳相,說道:
“陳相,你好大的膽子,敢欺負我楚厭陽的妹妹!受死吧!”
說罷“楚厭陽”手中多出了一張巴掌大小的青色玉符,下一秒伴隨著一聲鷹唳之聲,一隻翅膀撐開足足兩丈有餘的旭風雕獸魂衝天而成,朝著陳相直撲過來。
陳相也不敢示弱,從儲物袋中取出鬼煞幡,口中念念有詞。
鬼將剛出現時還對陳相將他召喚出來感到十分不滿,張牙舞爪的朝陳相齜牙咧嘴,若不是因為吃足了乙木雷珠的苦頭,說不定他早就要再次噬主了。
但看到旭風雕獸魂後,鬼將立馬興奮起來。之前他吞噬了長臂紅麵猴的獸魂,這是他嘗到過最美味的東西。
如今有一隻二階下品獸魂出現在他眼前,立馬激起了鬼將的貪婪欲望,根本不用陳相指揮,鬼將自己揮舞這手中的鬼刃迎著旭風雕撲了過去。
鬼將與旭風雕雖然品階同屬於二階下品,但實力也有高下之分。
鬼將之前吞噬了長臂紅麵猴的獸魂後,不僅傷勢已經完全恢複,而且修為也精進了不少。
反觀旭風雕已經被人煉製成了獸魂符,實力損耗不小,最多隻能發揮出生前八九成的實力,而且旭風雕又是依靠本能在戰鬥,不比鬼將來得靈活多變。
所以沒過多久鬼將便占到了上風,旭風雕每次被鬼將手中的鬼刃砍中,它的獸魂之力便減弱一分,直到被鬼將一口吞掉為止。
可惜這隻旭風雕並不是真正的獸魂,而是在幻境中由靈氣變化而成,即使鬼將將其吞掉也不會對它有絲毫幫助。
鬼將發現自己白忙活一場後,氣得暴跳如雷,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了鬼煞幡中。
“現在該輪到你們消失了!”
說罷陳相操控這手中的兩把飛劍將欲乘坐傀儡木鶴逃離的假楚家兄妹雙雙斬下了項上頭顱。
這兩個冒牌貨被殺死後也與假沈寄梅一樣化作了一灘綠色的臭水。
破掉假楚厭陽、楚厭寒二人的手段後,陳相心中感到十分慶幸。
他這次之所以能這麼簡單的擊殺幻象,除了有鬼將這個二階下品鬼物可供驅使之外,也與他跟楚厭陽二人共同經曆有關。
當日在湖泉坊市之戰中,楚厭陽一共才使用了旭風雕獸魂符與傀儡木鶴兩種手段而已。
在幻境中所有製造出來的幻象都跟中術者自己曾經的經曆有關,出現雖然沒有見過楚厭陽真正的實力,但他知道楚厭陽絕非等閒之輩,是一個極度難對付的人物。
若是在現實中兩人遇到了,雖然陳相的實力也已經算是練氣期修士中頂尖的存在,但他根本沒有把握能夠戰勝楚厭陽。
斬殺了這兩個冒牌貨之後,陳相一眼又閃過一道白光,場景居然回到了那個長臂紅麵猴居住的山洞中。
陳相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了有人說話之聲,山洞中出現了九名黑袍修士。
而陳相突然感到手上軟軟的、酥酥的,低頭一看自己正攬著陸靈喬的芊芊細腰,而陸靈喬則羞紅了臉用嘴捂著自己的手背。
陳相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回到了那一瞬間。
腦袋暈沉沉的,陳相一下子竟分不清真假虛實,隻感覺剛才一眯眼的功夫自己做了個怪異的夢。
在這一刻,陳相已經徹底被眼前的幻象所迷惑住了。
當日的情景又再一次在陳相眼前重演了一遍,而陳相卻毫無察覺,心裡與當時一樣隻想著這些黑袍修士的事。
危險卻一步步正向他逼近!
隻見那個假陸靈喬一手拿著一方絲帕欲遞給陳相擦手,而另一隻手則藏在身後,手中還握著一把短刃。
望著假陸靈喬即將遞到自己手中的絲帕,陳相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然後急忙朝後麵連退了數步。
就在此刻假陸靈喬也出手了,亮出藏在身後的短刃朝陳相心口刺來。
幸好陳相及時醒悟過來,並采取了防範措施。否則隻差一步就讓假陸靈喬得手了,差點命喪黃泉。
失手之後,假陸靈喬卻還不甘心,身子再次往前一衝,舉起手中的短刃朝陳相身上紮了過去。
陳相自然不會束手待斃,快速閃身躲開,然後一個飛踢將假陸靈喬踢翻在地,並取出飛劍架在了其脖頸之上。
但陳相卻並沒有立馬動手,他心中還有疑惑沒有解開。
前兩次對方使用的幻象比較惡心露骨,隻要心智堅毅,非色令智昏之輩都能將其看破。
然後這次對方手段高明,並不是一上來就直奔主題,而是將他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引入了幻境之中。
若不是陳相能及時醒悟過來,恐怕就真著了對方的道,後果不堪設想。
陳相十分好奇,於是逼問假陸靈喬道:“好手段,你究竟是如何將我引入幻境之中的?”
然而假陸靈喬並沒有回答陳相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的,我明明是按你們當初真實的情景重演的,並沒露出一絲破綻。”
陳相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方與假陸靈手中一模一樣的絲帕,唯一的區彆可能就是陳相手中的絲帕帶有陸靈喬獨有的味道。
陳相再次逼問道:“好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