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自負自己雖然才築基不久,但神識遠超同階,甚至已經不在普通築基中期修士之下。
而眼前這二人竟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身後,要麼就是修為遠超與陳相,起碼來人修為均有築基後期之上,要麼身上有隱匿身形的寶物在身。
但不管是那種情況,這二人打扮的如此模樣,見不得的人,恐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麵對突然出現的兩名蒙麵黑衣人,陳相四人如臨大敵。
鐘雨鬆嘗試著問道:
“老夫是鐘峰嶺鐘家家主鐘雨鬆,此處乃是我鐘家產業,不知二位是何方神聖,來此意欲何為?”
申權興冷笑道:
“老夫的名諱你們幾人還不配知曉,至於乾什麼?自然來取爾等項上頭顱!”
鐘白玉怒道:
“老匹夫你好大的口氣,你可知我是何人?我們三人皆是青雲宗夏侯真人座下入室弟子,我看你們二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申權興十分不屑的譏笑道:
“你不過是靠師娘關係的廢物罷了,若是夏侯毅親來老夫或許還有幾分懼意,但就憑你們幾條小雜魚,還不在老夫眼裡!”
“老匹夫,我殺了你!”
問言,鐘白玉更加憤怒,說著便準備動手。
“二師兄,切莫中了此人激將法!”
見此,歐陽淑華趕緊製止鐘白玉。
“對付你們這些人,何須使用計謀,殺爾等性命如屠狗!”
說罷,申權興與申家老六便將身上的氣勢全部放開。
雖然陳相心裡早有準備,但發現他們麵前的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加一名築基大圓滿修士後,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雖然自己這邊人多,可一旦交起手來卻必定不是對方二人的對手。
這時鐘雨鬆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記起來了,我認得你的聲音,你是申家家主申權興!不對啊,你什麼時候進價的築基大圓滿境界?”
而申權興也是一愣,他也沒想到鐘雨鬆居然認出了他,因為他本人與鐘家叔侄之間沒有過交集,所有隻是蒙住了麵目,不曾將聲音也處理掉。
其實這也怪不得申權興,鐘雨鬆的確見過他一次。隻不過還是在一百多年之前,那時鐘雨鬆尚未築基,所以根本沒有印象罷了。
“沒錯,老夫就是申家家主申權興!”
既然如此,申權興索性將麵罩摘了下來,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反正在他眼裡陳相四人已經是死人了。
鐘雨鬆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申家主,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鐘家與申家向來都是進水不犯河水,從沒發生過衝突。
若是我們鐘家哪裡有冒犯之處,還請鐘家主看在夏侯真人的麵子上放我們一馬,改日鐘某自當去申家登門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