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相接近到韋成輝三丈之內時,陳相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擦的笑意,然後伸出右手輕輕一揮,一根細若蠶絲的銀絲從其食指戴上的戒指中飛射而出,朝韋成輝的脖子上纏繞過去。
但令陳相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韋成輝突然一把將懷中的低階女修朝他推了過來。
下一名,那名倒黴練氣初期女修便被銀絲戒直接割下了腦袋,不明不白的就做了韋成輝的替死鬼。
韋成輝立馬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飛劍擋在自己身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韋成輝築基之後一直比較低調,在忻台郡從不與人發生衝突,他實在想不到誰會與他有這麼大的仇恨,會要他的命。
陰沉著臉色說道:“你不是振晨,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陳相冷笑道:“殺你的人!不過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破我的偽裝?”
韋成輝答道:
“閣下的易容術的確十分高明,不管從相貌還是神情都與振晨頗為相似。隻不過振晨從小就是左撇子,而且也沒有戴戒子的習慣,剛才你伸出右手時我就覺得不對勁。”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大意了。果然是知子莫若父啊!”
陳相自認為隱藏的很好,原來是在這種小細節上大意了,看來今後在假扮他人時,必須將身上的細節都處理妥當,不然陰溝裡翻船就不好看了。
“這位道友,我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韋某在忻台郡從來沒有得罪過人,若是韋某真的哪裡不小心得罪了道友,還望道友明示,韋某願意補償,定讓道友滿意為止!”
韋成輝心裡對陳相十分忌憚,他用神識根本看不透陳相的修為,這就說明對方的修為必然不弱與他。
特彆是陳相剛才的偷襲手法刁鑽詭異,若不是他先一步看穿了陳相的偽裝,恐怕早就遭了陳相的道,就算不死也會受傷不輕。
所以在韋成輝心中若是能夠破財免災,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陳相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與你本無冤無仇,但如果你叫韋成輝話,那你便必須死!”
韋成輝依舊不死心的說道:“道友開個條件吧,隻要韋某能滿足得了!”
陳相冷笑道:“那好,我要你的項上人頭!”
說罷,陳相便取出兩把飛劍朝韋成輝殺了過去。
韋成輝見陳相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也隻好驅使飛劍抵擋。
雖然陳相築基比韋成輝晚了數十年,但論法力還是神識都在後者之上。
而且韋成輝隻不過是一階散修,手中的飛劍也比陳相遜色。沒幾個回合,他便不是對手,逐漸落了下風。
人都有求生之意,逼急了狗都能跳牆,更何況是一名堂堂築基期修士。
見陳相步步緊逼,韋成輝心中大急,知道再繼續鬥下去自己必輸無疑,到時不止是自己死路一條,就連他剛欲建立起來韋家也得胎死腹中。
一想到這,韋成輝便下定了逃走的決心,隻見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靈氣十足的青色靈符。
這張風係二階中品風行符能提高修仙者移動速度的作用,比普通的二階中品禦風符效果還要好上三分,是韋成輝最後的保命手段。
激發二階中品風行符後韋成輝的速度比築基中期修士還要快上不少,也不敢繼續與陳相纏鬥下去,立馬全力衝了出去,頭也不回的往飛目山下疾馳而去。
“想跑?韋成輝你哪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