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思雖然已經蘇醒,但血勁丹的後遺症還未退去,再加之又中了劇毒,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虛弱。
唐思思本想掙紮著坐起來,但一動之下,那種劇烈的疼痛之感傳遍了身體的每一寸經脈。
嘗試了幾次想坐起來,但實在忍受不了著痛楚,一袋米要抗幾樓?一袋米要抗二樓!隻得放棄了。
“唐道友,你有傷在身,不宜多動!”
陳相又看將唐思思躺在地上十分難受,於是便起身將她扶起,讓其靠在洞壁上,好坐的舒服點。
當陳相抱起唐思思的一刹那,唐思思本能的想要推開,但不知是身體疼痛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原因,唐思思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任由陳相動作。
反而在她心裡產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由得耳根子一熱,臉頰刷一下變的通紅了起來。
唐思思低下了頭,不敢看著陳相,任陳相將她抱起扶好。
不過陳相卻很單純,並沒有其他心思,他是真的想讓唐思思坐靠著舒服點罷了。
因此將唐思思扶好後便不再去理會她,繼續開始整理從魯老大四人身上得來的戰利品。
倒是唐思思還以為陳相會多說幾句安慰她的話,但沒想到陳相將她扶好後又隻顧管自己,並沒有想與她套近乎的意思。
唐思思微微抬起頭,偷偷看了一眼陳相,心中有話欲說又止。
好一會兒之後,等心靜平複了下來,臉上的紅暈也消退了,才鼓起勇氣,拖著病音輕聲的對陳相道:
“多謝陳道友救命之恩,妾身身子不適,不能施以禮數,還望陳道友見諒。”
陳相客氣的說道:“唐道友不必多禮,今日之事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我們越州七大宗門向來同氣連枝,唐道友有難,陳某豈有見死不救之理!”
“不不不,若不是陳道友及時趕到,妾身,妾身此刻怕是早已落到那些黑袍修士手中,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待回到越州修仙界,他日陳道友若是有用得到的地方,妾身萬死不辭!”
陳相擺了擺手說道:“唐道友此話嚴重了!”
“啊~~~”
或許是因為剛才唐思思說話激動了些,身子一動,牽扯到了她胸前上的傷口,疼得她不由自主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陳相看著唐思思胸口上的傷,眉頭一皺,說道:
“唐道友,那名黑袍修士最後用來傷你的毒魂鑽甚是歹毒。也不知是上麵是何種劇毒,雖然陳某也嘗試用特殊手段為你驅毒,但始終無法徹底驅除。不過好在性命已經無虞了。”
毒魂鑽是魯老大用歹毒手段煉製的邪道法器,一旦被其打中,特殊的陰毒會對修仙者的身體與魂魄造成雙重侵蝕。
就算是築基後期修士也難以抵擋,若沒有金丹期修士出手,或者其它特殊的解毒手段,普通築基期修士根本活不過三天。
要說也是唐思思命大,被她遇到了陳相這個擁有乙木靈體的修仙者,不然的話就算最後能夠活下來,這身修為怕也保不住了。
這還不是最致命的,因為毒魂鑽刺入的位置緊挨著唐思思的心臟,因此陳相也不敢輕易將其拔出來。
而且就算成功將毒魂鑽拔出來,唐思思胸前的傷口也要及時處理才行,不然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