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花枝把樹墩放下,姚望山輕聲的問:“睡著了?”說著掀開被角讓花枝進來。
“嗯”花枝答應一聲鑽進被窩。
見花枝進了被窩,姚望山眼神火熱從後麵抱著花枝,兩隻手不老實的在花枝身上摸索,雖然隔著衣服花枝還是被撫摸的渾身戰栗,姚望山像是沒覺察到似的不停地騷擾,最後一隻手停在花枝的胸前,一隻手在花枝的小腹徘徊。
“討厭,彆摸了!”雖然已經習慣了與姚望山耳鬢廝磨,花枝還是有點招架不住他的溫柔攻勢,跟著化成一汪春水。
姚望山充耳不聞,咬著花枝的耳朵很是納悶的問她:“媳婦,除了你的小日子我從來沒讓你那閒著過,你這肚子裡怎麼就沒動靜呢?”
本來還以為這家夥是個開明的,沒想到還是個老古董,花枝多少有點受傷,感覺自己在姚望山心裡不過如此,還趕不上一個兒子,就悶悶的說:“家裡三個小的還不夠嗎!”
姚望山沒覺察到花枝的落寞,笑著說:“三個哪夠,至少再生三個四個才行!”
花枝在心裡歎口氣,還好沒說非得要生兒子不行,要不然自己就得鄙視他了,心情轉好一點,也笑著跟他說:“光家裡這幾個我都招呼不過來,還要再生?再說樹墩還沒斷奶,要是再懷上他怎麼辦,還有你又不幫我看孩子,我生那麼多乾什麼!”
哎,男人都這麼自私,不顧女人的感受,花枝說道後麵都覺得委屈,憑什麼他讓自己生娃自己就得生啊!要生也得自己願意,要是自己不想生,你也得給我忍著。
姚望山聽出了幾分火藥味,知道花枝不高興了,把手挪到花枝的敏感處輕輕地挑弄,見花枝有幾分的迷亂才壯著膽子說:“媳婦,你彆瞎想,我就是覺得咱們成親快倆月了,你這還沒懷上有點擔心嘛,沒彆的意思!”
花枝差點就陷進姚望山挑起的**漩渦,聽他這麼說一下清醒過來,氣呼呼的說:“咱們在一起才不到倆月,你急什麼?人家還有成親好幾年都懷不上的都沒著急呢!樹墩我都生出來了,你還怕我不能生嗎?再說這段時間我又沒避孕,這懷不上,說不定是你的種不行!以後彆跟我提這事,要不然跟你急!”
花枝說完才意識到自己毒舌了,雖然背對著姚望山還是能感覺到他身上發出的強大的壓力。花枝哀歎一聲,“這下死定了”,就躺在那裝死。
姚望山一翻身把花枝壓在身下,用很危險的口氣說道:“看來我平時是太縱容你了,還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的種到底行不行,過段時間就見分曉了,現在我得使勁懲罰你,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說。”
花枝知道事情不好,趕緊求饒:“大哥,我錯了,不該說你不行的,你就饒了我吧!”
姚望山不為所動,徑自把花枝的外衣都脫掉,隻剩下肚兜和底褲,連帶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很是霸氣的壓在花枝身上,麵帶微笑的對花枝說:“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姚望山說完便開始行動。
“媳婦,你真香!”花枝因為還在哺乳期,每次喂完樹墩都有少許的殘留,把肚兜給浸透了,散發著淡淡的**,姚望山似乎對這股**特彆的偏愛,低頭含住花枝渾圓的頂端,學著樹墩的樣子隔著薄薄的綢緞使勁的吸允,不一會就把深色的肚兜沾濕了一大片,姚望山像是吃不夠似的,一邊的告罄,又轉戰另一邊。
花枝平時喂樹墩,隻是單純的哺乳,沒有絲毫的異樣感受,此刻姚望山的允吸像是引線一般觸動了自己震顫的神經,禁不住把身體前傾想獲得更多。
隨著身體的貼近,花枝感覺到姚望山的某處已經堅如鐵杵在自己的幽穀附近盤桓,叫囂著想要闖進去,而自己非但不怕還有絲絲的渴望。
姚望山比花枝好不到那裡去,自己那裡已經脹得生疼,卻又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花枝,伸手在花枝的穀底摸了一下,已經泛濫成災了,故意的用頂端的蘑菇在穀口試探幾下,卻又不深入其中,弄得花枝不滿的往前靠,卻又因為被自己壓住了上半身動彈不得。
“你到底進不進去,不進去姐要睡覺了!”花枝已經動情,卻也不到滿足,看著姚望山得意的嘴臉氣的吼了出來。
姚望山看花枝惱了,勾起嘴角笑了:“媳婦,你剛才那麼囂張的說我不行,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滿足你呢!嗬嗬~”說完故意把自己的棒子在花枝的大腿內側抖動了幾下,引得花枝□更旺。
花枝氣的差點吐血,這廝這個時候跟自己耍心眼。切,想跟我鬥門都沒有,花枝也不生氣了,靠近姚望山的耳朵輕輕的吹氣,一邊還晃動著自己的老腰讓姚望山的東西不得進入,用掙脫出的雙手在姚望山的敏感處不斷的點火。
姚望山沒想到花枝會這麼快的反擊,本來生疼的部件現在更疼了,瞅了眼花枝**的笑臉,決定不忍了,用手控製住花枝活動的腰肢直接來個長蛇入洞,然後看著花枝瞪大的雙眼很不厚道的笑了。
花枝雖然不服氣,但是老巢都被人家攻下來了,也沒什麼脾氣了,乾脆配合著姚望山的動作享受了起來。
姚望山見不得花枝逍遙,每一次進攻都用了一半的力氣,把花枝撞的招架不住,直到花枝柔弱無骨一樣的癱在炕上任自己擺弄的時候才滿意的問道:“媳婦,這樣要是還不行的話我再使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