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想想也是,自己沒少跟著姚望山進山,不也沒什麼事嗎,這麼想來倒是放心了不少了,便笑著跟胖嫂說:“嫂子,這去不去都是小桃她爹說了算,我也這是瞎操心。”
“怎麼是瞎操心,這媳婦關心自己的相公是天經地義,怎麼瞎操心呢!不怕你笑話,我剛嫁過來那會隻要清河他爹進山就提心吊膽的,這麼多年下來,你大哥進出山裡無數次安然無恙,我也就習慣了,不用多想,肯定沒事。”胖嫂以過來人的經驗開導花枝。
花枝怕胖嫂再留自己在她家吃飯,看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帶著孩子回家了。
花枝剛準備做飯,就聽見有人叫門,開開一看原來是清河,往他身後看看沒發現姚望山,便問道:“清河,你怎麼來了,你叔沒跟你一起回來呀?”
清河說道:“嬸子,我爹和我叔他們被三爺爺留下了,中午不能回來吃飯了,怕你等得著急,就讓我過來跟您說一聲。”
“行,我知道了!清河啊,中午在嬸子這吃吧,想吃什麼嬸子給你做。”清河這孩子好歹替姚望山跑了一趟退,花枝想留她吃飯。
清河那裡好意思,趕忙往回跑,還不忘回頭跟花枝告彆:“不了,嬸子,我娘已經做好飯就等我回去吃了,我先回去了。”
“哎,你這孩子~再來玩啊!”見清河走遠,花枝這才關了門做飯。
既然姚望山不會來了,花枝也懶得炒菜了,中午用白麵和著豆麵擀了麵,用木耳、雞蛋,和肉絲打鹵,吃了頓打鹵麵,好看的:。
吃完午飯,花枝帶著孩子消了消食,也懶得動彈就陪著他們睡午覺,水知道一覺睡到下半晌,這會姚望山已經回來了。
花枝起身,使勁伸了伸鼻子聞了聞沒有酒味,這才問姚望山:“相公,中午三叔留你們有什麼事啊?”
“哦,三叔留我們說去打獵的事。”姚望山說道。
花枝一聽就知道姚望山怕是不去不行了,有點不死心的問道:“相公,咱們家也不差這點,這天寒地凍的去山裡不是遭罪嗎,咱能不能不去了?”
姚望山搖頭:“這次三叔留下的幾個都是咱們本家關係較近的,家境比較富裕的人,本來今年咱們村就少了將近五十個壯勞力,三叔怕進山的人少不安去,怕我們不去,就擺酒席勸說我們去。三叔,可是村裡德高望重的人,今天他這麼給我們麵子,你說我們還能說個不字嗎?”
花枝知道多說無益了,隻能關心的說:“那你進山的時候小心些,我們在家等你。”
姚望山知道花枝擔心,開玩笑說:“媳婦,你咋了,弄得跟生離死彆似的,放心吧,沒事!”
聽姚望山這麼一說,花枝急了:“呸呸,相公你說什麼呢,你們肯定能滿載而歸的。”
姚望山見花枝當真了,不敢再開玩笑,寬她的心道:“你還不知道你相公的本事嗎,這幾座山都是咱家的後花園,咱想進就進,想出就出,那會不是安然無恙,媳婦,你就彆擔心了,再說還有村裡幾十號人呢!”
花枝隻好再次強調:“那你的答應我帶著小黃,還有,有危險的時候彆逞能,安安全全的把自己帶回來。”
“行,我保證到時候全手全腳的回來,定不讓媳婦擔心,行了吧!”姚望山笑道。
花枝嬌嗔:“那還差不多,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說著便下了炕。
姚望山跟著下了炕,“隨便做點什麼吧,我去給你燒火。”
花枝想了想跟他說:“中午我們吃的打鹵麵,泡了些木耳沒用的完,要不晚上吃木耳豬肉餡的混沌吧,湯湯水水的很好下肚呢!”
姚望山沒有意見:“媳婦做什麼我吃什麼。”
“就這麼定了,你去井裡拿肉剁餡,我去和麵這樣能快些!”花枝打算和姚望山分工協作。
乾活姚望山倒是沒意見,問道:“媳婦,那得剁多少肉合適呀,這個我可沒數!”
花枝琢磨了一下跟姚望山說:“還要加木耳,半斤肉就夠了。”
姚望山聽令去行動力,花枝也去舀水和麵,這樣比平日裡花枝自己捯飭省了一半的時間。
吃完晚飯,姚望山摸著樹墩圓溜溜的小肚子跟花枝說:“媳婦,你做的混沌真好吃,我差點把舌頭都吃下去,你看咱們樹墩的肚子就跟熟透的西瓜似的滾圓滾圓的。”
提到自己的手藝花枝很是得意:“相公,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次隻算是一般,今天咱們家沒有高湯,等哪天我熬了高湯,再弄點辣子什麼的那才叫美味呢!”
“媳婦,熬湯挺麻煩的,這樣就很好吃了,你不用太麻煩的。”姚望山心疼花枝,不舍得讓她累著。
有人心疼感覺就是不一樣,花枝美滋滋的說道:“相公,我不累,給你們做飯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