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玩的樹墩不願意了:“大姐,我哪兒惹你了要用巴掌招呼我!”
小桃瞪他一眼:“去,去玩你的小黑吧,這沒你什麼事!”
自家大姐虎,樹墩早就能知道了,翻個白眼玩自己的去了。
花枝歎道:“清河家的越發不像樣了,就算你大伯的家產將來都是他們的,也不能這樣英雄監獄,好看的:。你小秋姐本來就不如意,她還這樣折騰不是火上澆油嗎!再說,你小秋姐能乾,沒少幫著乾活,光每年的繡品也能掙不少銀子,清河家的怎麼眼皮子這麼淺呢,不想想她上麵還有公婆嗎!哎對了,她這麼說,你清河哥不管嗎?”
小桃切了一聲說道:“清河哥在家她才不乾呢,這不大伯和清河哥都不在,又加上生了兒子伯娘寬帶她才這麼囂張的,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嬸娘,小秋姐好可憐!”
“誰說不是呢!”花枝也感歎,隨即跟小桃說:“你也彆生氣了,總這樣下去不行,等我收拾完去帶你去你大伯娘家幫她出出主意!”
小桃點頭:“我看那婆娘欠修理了,就該讓清河哥修理修理她,看她還敢不敢羞辱小秋姐!”
花枝笑罵:“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潑辣了,胡說什麼呢,你清河哥疼媳婦的性子肯定舍不得,你彆亂出點子了,去看著弟弟妹妹去!”
花枝在心裡歎口氣,小桃這性子,找個壓得住她的姑爺可不容易。
因為姚望山不在家,花枝炸了丸子,簡單的吃了飯,囑咐老毛頭看著三小的就帶著小桃去了胖嫂家。
胖嫂家的大門開著,進去也沒見著人,知道小桃喊大伯娘,才見胖嫂紅著眼出來。
胖嫂見是花枝擦了擦眼角,啞著嗓子招呼:“弟妹來了,快進屋!”
花枝領著小桃進屋,四下張望沒發現清河媳婦就問胖嫂:“嫂子,清河家的不在?”
胖嫂歎了口氣:“帶著孩子出去串門了!”
花枝這才關心的問:“嫂子,小桃回去都跟我說了,清河家的又鬨騰了,小秋沒事吧?”
說道這胖嫂的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忍不住哭訴:“弟妹你說,當時聽說她是個好的,雖說家裡窮了點,我們也沒在意,花了二十兩銀子聘了來,本來想著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就這麼過下去,沒想到是個有心計的,沒帶嫁妝過來也就罷了,才安安分分的過了一年,以為給老姚家添了男丁就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處處看我們小秋不順眼,嫌她在家吃乾飯。”
胖嫂越說越激動,花枝知道得讓她說完,就沒打斷她,隻是一直拍著她的手,輕輕地安慰著。
“弟妹,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小秋哭的跟個淚人似的,還要出家當姑子去。弟妹啊,我們小秋命苦啊,相中的二狗子是個不受寵的,趕上征兵給拉走了,這一走就是五年,彆的人家回來的回來,戰死的戰死,為啥就二狗子生死不明啊,你說,要是死了也能絕了小秋的心思,這啥消息都沒有,這不是活活的折騰我們小秋嗎?小秋性子倔,死活要等著二狗子的消息,弟妹要不你幫我說說她,讓她再找個好人家,都十九了再不找就找不到好人家了!”這些年,胖嫂沒少為小秋操心,再加上個不省心的兒媳婦,才四十多歲頭發都白了不少。
要說這清河家的還這是個見識淺的,小姑子都這樣了,不安慰也就罷了,還上趕著挑事,是嫌活的太滋潤了嗎,花枝聽著就生氣就問胖嫂:“嫂子,這事你們跟清河說嗎?讓清河管管她說不定就好了!”
小桃在一邊幫腔:“就是,就是,讓清河哥揍她!”
“你這孩子,彆亂說!”花枝嗬斥小桃,這孩子也太直接了吧!
胖嫂說道:“清河和他爹整日裡忙裡忙外的,也挺累的,說了又有什麼用,隻能讓他兩口子不和,難過的也是我們清河。再說,清河家的也是個有心計的,當著清河和他爹的麵從來不說,一副笑嘻嘻討好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她多賢惠,誰知道背地裡卻這麼刻薄。我和小秋心疼他爹和哥哥,不忍心給他們添堵,隻能我們受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