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麵看前麵!”陸蘊連忙說道,他不要命自己還要命呢,能不能安全駕駛。
方逸帆轉了回去,好好開車。
陸蘊說道?:“之前因為一些?事情,在警局和他見過。我怕他認出我來,就先走了。”
“你也跟我說一聲啊。”方逸帆嘀咕。
“你當時和人家聊得那麼開心,我插得上嘴嗎?”陸蘊反問。
方逸帆不說話了。
但是很快,他又有?怨言了:“那你後來去哪晃了?人也找不到。”
“遇到個熟人,就和他聊了一會兒。”陸蘊說道?。
“熟人?”方逸帆有?些?難以置信了,“不是吧,你這樣都能遇到熟人?那熟人開透視掛了吧?”
話沒經大腦便脫口而出,然後,方逸帆便感覺渾身一寒,他乾咳一聲,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專心開車。
把人給瞪了回去,陸蘊自己則托著下巴沉思起來,方逸帆這麼說雖然誇張了點,但也確實讓人疑惑不解。
封瀾是怎麼認出他來的?
按照方逸帆的說法,他的偽裝堪稱完美,一般不仔細接觸是看不出來的,更何況,他還戴了麵具,這樣辨識度就更小了。可即便如此,封瀾還是認出他來了,這個辨彆能力也太強了吧。
想著想著,陸蘊忽然回想起當時封瀾把他拉到懷裡,低聲說出他名字的情形。
陸蘊忍不住耳根發紅了。
當時的情況,雖然說是個意外,但是也太曖昧了吧。那麼親密的接觸,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知道
被多少人看了去。
儘管想讓自己不要在意心底的那絲異樣的感覺,但越是刻意回避,那份感覺就越是強烈,甚至還連帶著想起了更多。
和封瀾在庭院中的談話,清冷的月光傾瀉而下,讓一切都朦朧曖昧起來。
俊美的麵容,溫柔的微笑,低沉的嗓音,深情的邀請,以及曖昧的共舞,一切的一切,都曆曆在目,都猶在耳邊。
都如夢似幻。
當時覺得那些舉動都自然無比,沒什麼好害羞的,就連自己的回應也是坦蕩大方。然而現在一一回想起來,隻覺得麵紅耳赤,僅是幾個小時的發酵,那些接觸就都被賦予了曖昧的意味,似有人撩撥了心弦,久久不得沉寂。
輕顫著,輕顫著,深入人心。
陸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觸手的是炙熱的溫度,有?些?灼人。
心臟也跳得很快,似是想要從胸腔之中掙脫而出,將盛滿的心意告與人知。
“你怎麼了?”
方逸帆忽然問道,他的聲音在沉悶的車廂裡回響著,傳入陸蘊的耳中。
聽到聲音,陸蘊猛然回神:“什麼怎麼了?”
“嗯?”方逸帆從後視鏡裡仔細地看著他,“你剛剛在發呆嗎?”
“啊?嗯,在想些事情。”陸蘊放鬆著身體,儘量讓自己回答得自然一些?。
“哦?”方逸帆的眼神探究起來,“想什麼想得都臉紅了?”
掐了一下手心,陸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麵對對方的質疑,陸蘊說道?:“不是,隻是有些?熱了。”
“熱?”方逸帆伸手在出風口試了試,風挺大的啊,這也能熱?
“是。”陸蘊命令,“冷氣開大點。”
方逸帆皺著眉:“再大就開最大了,我這風力可是很強的。”
“少廢話,讓你開你就開。”陸蘊說道?。
他的話帶著不容置喙的果斷,方逸帆無奈,也隻好依言,把風力開到最大。
瞬間,陸蘊感受到一股強勁的冷風吹到了身上。
他默默打了個寒顫。
“怎麼樣,冷嗎?”方逸帆詢問他的用戶體驗。
“不——冷。”陸蘊極力忍住打顫的牙齒,平靜地說道?。
方逸帆佩服起來:“小夥子身體素質不錯啊——我都冷了。”
說著,他抓起放
在副駕上的西裝給?自己披上。
“對了,代言那件事,你和程驍談得怎麼樣了?”陸蘊若無其事地問道。
“哦,那件事啊。”方逸帆笑了兩聲,語氣是滿滿的自信,“有?我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說人話。”陸蘊皺了下眉。
方逸帆用大白話重複了一遍:“沒問題,程驍答應了。我說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嗎?”
“嗬。”陸蘊冷笑了一聲。
這個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方逸帆撇撇嘴,真沒意思,幫了人家還沒句好話,真是沒良心。
不想理他了。
而陸蘊坐在後座上,身體繃得筆直。
這冷風的效果確實不錯,吹得他什麼旖旎想法都沒了,隻想趕緊回去泡澡!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更新時間不太穩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