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已經是在極力克製了,剛才那個樣子的話,他自己也覺得有點過於荒唐,其實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當然也是因為太在乎一個人了,自從失憶之後,看到還記得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但是能夠感受得到寧書對於他的重要性,所以自然不可能那麼簡單失去。
張嫣然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突如其來的出現,然後處心積慮的想要拆散他們的家庭,這一點是他所不能允許的。
一個男人想要的不就是幸福的家庭,然後有妻子有孩子,承歡膝下嗎?在這種情況下的話,他不允許有任何人阻撓他的幸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也曾經依靠著自己的判斷,就這麼去想我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呢?”
張嫣然自然是不能夠容忍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看自己,而且她現在可沒打算這麼簡單就放棄。
這一些話說的好像是要把自己的所有問題都撇開不談一樣。
陸白轉過身來,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嫣然,所有的情緒都浮現在,臉上如鷹一般銳利的目光,仿佛要戳穿了她的麵具。
“過分?你當我什麼都不清楚,什麼都不知曉嗎?張嫣然我不管你究竟為什麼出現在我的生命裡,到底有什麼目的的話,我也不去計較,但是趁我沒有發怒之前請你離開我的世界,永遠不要再出現了。你以前沒有出現過,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出現。”
陸白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拉到明麵上說了,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就這麼直歪歪地呈現在彼此的麵前。
他的話語傷人又傷心,張嫣然也不是那種身披鎧甲的人,有的時候也會受傷,特彆是麵對喜歡的人。
那一句沒有必要,張嫣然隻感覺到極為的刺耳話語,深深的紮進了自己的心裡。
一個她愛了那麼久的男人,怎麼可以就這麼簡單的說一句,沒有必要,這不是太過荒謬了嗎?
究竟是憑什麼,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你可以說我在你的生命裡沒有出現過,但是你在我的生命確實那個從未缺席的那一個。你怎麼可以僅僅隻用這麼簡短的話語就橫斷我們之間的一切?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對我太殘忍了嗎?”
張嫣然手不自覺的握拳,青筋凸起。顏色變得慘白起來,她心裡麵突然產生了一種恐懼,是這個男人所給的。
那麼多的痛苦,那麼多的事情,張嫣然都可以去扛得下來,目的就是為了見到他,但是卻沒成想他會這麼簡單的去拒絕她。
“不好意思,你的一廂情願與我無關。”
陸白很明顯得勢下了逐客令,他把那個警戒線就畫在她的麵前,嗬斥她不要再進來。
“我現在也不想聽你說這些,寧書現在需要靜養,不想聽到這些嘈雜的聲音。另外公司投資的事情你不用再想了,我會讓底下的人直接去拒絕的。我們之間還是儘量不要再有任何一定的聯係比較好,再見張嫣然女士。”
陸白這麼因此早早的拒絕,這話有人狠狠的給了張嫣然一個大嘴巴子從今往後比什麼都應該清楚,接下來應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