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侍女:“是!”
“現在外麵的人怎麼議論的,說來我聽聽。”
“殿下,現在外麵的人怎麼議論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怎麼看。”
長公主忽然抬頭看了侍女一眼。
長公主留在京都,始終是個禍患,是個麻煩,所以不管出於什麼目地,範閒都必須要想辦法把她給弄走。
將她打發回信陽,她自己的封地,便是最好的選擇。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信陽,嘿嘿嘿……
早已暗中被琅琊閣控製。
所有官員,從上到下,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已經成為琅琊閣的暗探。
對於長公主這個麻煩,還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全。
免得在將來,在未知的第二季,說不定這個瘋狂的女人又會搞什麼幺蛾子。
所以,從一開始,範閒就盯上了她的封地,信陽。
這個女人,留著,比殺了她更有價值。
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範閒現在還不想與慶帝徹底翻臉。
身為男人,不知為何,範閒隱隱間覺得,慶帝對長公主,好像有著幾分與眾不同的彆樣的異樣情感。
如果他現在殺了長公主,慶帝估計就不會容他了。
還有一個原因,他是萬萬不會承認的。
看在月票的份兒上,還是把主角賣了吧。
範閒萬萬不會承認,其實在內心深處,對於長公主這個瘋狂的女人,他有種莫名地同情與欣賞。
大概是因為……
他們是是同一種人吧。
在骨子裡,其實他比她,更加瘋狂!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長公主也不例外。
對於這個女人,範閒七分喜歡,八分欣賞,三分殺意。
男人,嗬!
德行!
現在念頭裡冒出母女兩個字的,自覺站到牆邊去,麵壁思過,然後把月票,推薦票,通通交出來。
若若成功與範閒打了一個時間差。
當她來到太平彆院的時候,範閒剛好離開,趕回範府。
這巧合的一幕,在若若眼中,就帶著幾分心酸的味道。
覺得哥哥在有意躲著她。
自己是女孩子,好不容易鼓起莫大的勇氣,放下屬於自己的矜持,說出那樣羞人的話,可結果,換來的卻是回避。
這對於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一種打擊。
更何況,現在還是封建社會,思想不是那麼開放。
藍衣與五竹,兩位大宗師合作,在京都完成“撒花”,回到太平彆院的時候,她剛好撞見若若伏在公子房間的床上默默流淚。
看上去很是傷心。
哭得淚雨梨花,惹人生憐。
藍衣站在窗外看了會兒,神色平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出於女人的第六感,其實若若對自家公子的特殊感情,她早有察覺。
她相信,公子也有察覺。
隻是感情的事兒,向來都是一筆算不清的糊塗賬。
“哎!”
藍衣輕輕歎息一身,悄悄離去了。
自家公子欠下的情債到底有多少,她這個最貼心的侍女,都已經算不清了。
反正很多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