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兵器(2 / 2)

不知怎的,江恕竟笑了聲:“我看你和祖母倒是玩的暢快。”

老太太玩心重,她又是個孩子脾氣,有一人帶頭便要玩瘋了,夜不歸宿都敢,哪裡會想他想得睡不著覺?

常念才不管江恕彆有深意的語氣,就是要在他懷裡蹭來蹭去,又嬌嬌地道:“夫君,你在銀城這兩日,事情都還順利嗎?”

“一切順利。”江恕如是道,聽她沙啞的嗓子,不禁皺眉問:“昨夜吃了什麼?喉嚨可痛?”

常念默住了,小聲道:“祖母愛吃辣,我也吃了些辣的,又喝了點酒,今早起來便這樣了,痛倒不是很痛,就是喉嚨癢癢的…”說著,便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江恕深深蹙眉,起身欲去請華姑,被常念一把抱住。

“我自個兒的身子什麼樣心裡都有數,不打緊!讓我再好好看看夫君嘛?”

那一雙大眼睛眨呀眨,可憐又惹人愛,江恕實在拿她沒法子。

於是常念長久望著他俊美如初,但是貌似黑了些的臉龐,熟悉又陌生,忽的道:“你去取鏡子來。”

江恕依言去取鏡子給她,卻見她慢吞吞坐直身子,把鏡麵那一端對著他,沙啞的聲音格外真誠:“夫君,你知曉方才我為何看你那樣久都反應不過來嗎?”

江恕露出一個困惑的表情。

常念望著他,有些不忍心,但還是說了出來:“因而你變黑了,胡茬也長出來了。”

江恕:“……”

聽這意思,他又成了初見時“滿臉絡腮胡,黑黢黢的糙漢”是麼?

常念說完,就赤腳下地,在梳妝台翻翻找找,終於找到一個小瓷瓶拿過來,她站在江恕身側,有些不方便施展,就推他躺下,從小瓷瓶裡摳出一抹雪白的膏體,往他臉上抹。

“這是玉顏膏,抹上肌膚有美白滑膩之功效。”

聞言,江恕直接黑了一張臉,一言不發,作勢便要起身。

常念情急之下,直接上榻跨坐在他腰腹上,肅著小臉,語氣一本正經:“侯爺,你彆害臊,阿念都懂的。你瞧你,嘴唇也乾燥得起了皮。”

她柔軟的小手觸上男人粗糙的臉龐,及至唇角,自顧自地搖了搖頭,“西北太乾燥了,若不多加保養,長此下去,可怎麼了得。”

江恕頓了頓,耐著性子,沉聲:“阿念,你彆鬨。”

常念眨眨眼:“你待會還有要緊事要去辦?”

“……沒有。”

“那不就得了。”常念像是哄著他一般的,邊抹邊道:“很快的,保證不誤正事。”

抹完臉頰,還有嘴唇。

常念思忖一番,想起還有玉露膏可用,便要去拿,誰料站起身時,踩著絲滑錦被的腳倏的一打滑,直直跌到男人身上。

常年習武作戰的男人,胸膛寬闊,完美的腹肌輪廓觸手可及,卻也硬.邦邦的,跌得常念疼紅了眼,尤其是他身下不知什麼東西,戳得她身子顫了一顫,那會子,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道:“你身上怎的還帶兵器?難不成想謀害發妻嗎?!”

她跌得疼,江恕又哪裡好受,軟綿綿的身子落下來,幾乎是不可聞地悶.哼一聲,兩手掐住她腰肢翻轉過來,變成他在上的強勢壓製。

玉顏膏“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常念眼眶微紅:“你乾嘛呀?”

江恕眸色深沉看著她:“我讓你彆鬨,你偏不聽。”

“我沒有……”不知想到什麼,常念的聲音忽然弱了下去。

好像,貌似,那個戳.她的兵器,是,是……

她瞬間漲紅了臉,不安地挪動著身子,弱弱地道了一句:“我還沒用早膳,沒有力氣的。”

江恕卻是被她磨得更難耐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早膳,失了往日沉靜地道:“不用你動,你要力氣來作甚?”

常念張了張口,話未出口,就全然被堵了回去。粗重的氣息拂掃在她臉頰上,唇上反反複複的碾.磨作弄勾得心底酥麻。

上回歡好,還是在京城寧遠侯府,如今回西北,沿途耗費了幾日,又在彆莊住了快半月,她不尋思那事,都快忘了,她的夫君,原是狼屬性。

不多時,淩亂衣衫被胡亂丟到地上與玉顏膏做伴。

輕薄紗帳,掩不住一室旖.旎春.情。

眼下江宅伺候的仆婦都是安城的,侯爺和殿下那屋子裡傳出奇怪動靜時,還愣了一下:大早上的,這是作甚?

聽著聲兒,嬌嬌盈盈,楚楚可憐,時高時低,又夾雜著些許嗚咽抽泣,叫人心生遐想。

相較之幾人的後知後覺,春夏二人再清楚不過了,忙不迭去備水,而後,仆婦們便都猛地明白過來了。

他們素來不苟言笑冷酷無情的侯爺竟,竟!噢簡直難以啟齒又不敢置信!

適時,江老太太送給送孫媳婦的禮物正送到府上,芳媽媽見著眾人忙忙碌碌,欲言又止,最後歎一句:“老夫人果真猜得不錯,小彆勝新婚,縱是寧遠侯也難逃美人軟骨啊。”

這禮物,倒是送的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禮物,也是考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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