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夏隻覺得自己都快被憋死了。
中途有無數次想要打嗝的**,都被她硬生生的忍下去了。
她看了一眼正坐在自己身邊不停擺弄著那個小貓咪擺件的顧北北,嗚嗚嗚了半天。
顧北北聞聲抬頭,看著張夏憋得通紅的一張臉,疑惑道:“我隻是不讓你打嗝,沒有不讓你說話啊,你怎麼把自己的臉憋成了這樣。”
張夏一聽這話,隻想將顧北北的小腦袋瓜狠狠的拍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顧北北綁在她手腕上的紅繩突然一燙,張夏迅速將捂著嘴的手放下來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什麼情況!”
顧北北連忙摸了一下張夏手上的紅繩,告訴她:“沒事沒事,這是陰氣要出來了,你忍忍。”
張夏一聽這話,皺著眉頭將自己的手腕離的遠了一些:“陰氣要出來為什麼這紅繩這麼燙啊?”
“這是因為這個紅繩上被我結了法印,為了防止陰氣從你體內出來之後再被彆的人吸收掉,這個陰氣就會被吸收到這根紅繩裡。”
又來了…
張夏完全聽不懂她的話,隻覺得自己手腕上的紅繩好像被火點燃了一般,越來越燙…
糟了,又想打嗝…
一時之間,張夏都不知道該捂嘴巴還是該顧著手腕上的紅繩。
顧北北盯著張夏手上的紅繩,陰氣已經快要被逼出來了,她看著張夏說:“你忍忍,去陰氣的過程就是有些難受的,可是隻要你忍過去就好了。”
張夏捂著嘴點了點頭,雖然這種感覺不太好受,但是也不至於完全忍受不了。
顧北北在張夏手腕上的紅繩處又結了比了一個手訣,等會從張夏體內排出來的陰氣都會彙入這根紅繩裡,如果不把陰氣彙入這根紅繩裡,而是任由它在空氣中飄散,不知道有那個氣運比較低的人又會沾染上。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樣。
張夏嘴裡想打嗝的**越來越強烈,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好像馬上要從自己的嘴裡噴出來了。
她的一雙眉頭皺的緊緊的,臉上的表情也有一些痛苦。
顧北北看著從張夏頭頂上冒出來的一些輕煙,就知道,陰氣差不多已經被排出體外了。
真正的濁氣全部彙入了手腕上的紅繩裡,終於,張夏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那股想打嗝的**已經消失了。
手上的紅繩在一瞬間解開了,顧北北連忙接住,用一張符包著,放進了自己的包裡。
張夏隻覺得渾身從來沒有過的清爽,之前陰氣附體那段時間,每天都感覺頭重腳輕,睡也睡不好,現在終於恢複了正常。
她立刻握住顧北北的手:“北北,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這樣多久。”
顧北北嘿嘿一笑:“不用謝,給我轉錢就好了。”
“當然要給你錢了,隻不過我可能沒有多少錢…”
張夏說完這句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顧北北一眼。
說起這件事,顧北北就想起她在張夏眉間看到的愁相了,正好趁此機會,她斟酌了一下,問道:“張夏,你最近是
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據她所知,就算張夏每個月都不攢錢,可是大叔的公司,工資肯定差不到哪去。
張夏的工資絕對不可能連一套稍微好一點的房子都住不起。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遇到了麻煩事,然後賺的錢都要用來處理那件事。
張夏怔了一瞬,像是沒有想到顧北北會問這個,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遇到什麼事兒啊…”
雖然顧北北幫她去除了陰氣,可是在張夏眼裡,她還不能算作是一個可以交付心事的人。
最關鍵,她是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是張夏心裡最疑惑的,她自認為每天偽裝的很成功,應該不會有人看出來。
顧北北看出來了張夏的疑惑,看著她認真說道:“你的眉間有憂色,這都是麵相上的知識,我能看出來你的雙眉之間有愁相,所以,就猜出來你最近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
聽到顧北北這樣說,張夏自知心裡的事已經瞞不住了。
房間之內一時陷入了一陣寂靜。
張夏歎了一口氣,轉眼之間眼睛裡已經蒙上了一層霧氣。
這事她本來誰都不想說的,可是如今,顧北北這麼一問,正好戳中了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顧北北其實知道張夏的想法,因為從張夏的麵相上來看,她是一個很獨立的女孩子,一般遇到什麼事可能不太願意跟彆人分享,好事還罷了,尤其是壞事,彆說朋友了,可能連自己的家人都不願意說。
所以顧北北拍了拍張夏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很好強而且很獨立,但是這樣並不完全是一件好事,如果是一些小事,你一個人扛著也就算了,可是如果是像這次的大事,你真的沒有必要一個人默默承擔,這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對你的身體健康都是有害而無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