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應該是一個極其雷厲風行的人,如果不是這一次的幕後黑手,應該也算是幕後黑手的得力手下了吧。
羅競不開口,剛剛準備自己弄開繩子的想法已經擱置下來。
現在很顯然,他僅靠自己,是絕對逃不出去的。
更何況,還沒有問這個女人將他綁到這裡來,究竟是何意圖?
若是有更好的差事,他倒是不在乎究竟是給誰辦事。
室內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羅競沒有開口,那個女人也沒有說話。
一直到她手裡的那根煙即將抽完之後,羅競才聽到一道中性的聲音傳來。
聲音略微有些低沉,跟一般的女性聲音完全不同,但是比起男聲來又略微顯得有些單薄。
她靠著桌子,將手裡已經抽完了的煙蒂扔到地上,然後用腳碾滅了。
做完了這個動作,她緩緩抬頭,看著羅競問道:“聽說,你剛剛跟人比試,輸了。”
羅競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猛地抬頭,看向那個女子:“你跟蹤我?”
“嗬,跟蹤你談不上,隻是我們上麵的人看中你了。”
聽到這裡,羅競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將她抓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了。
他冷笑一聲說道:“上麵的人?恐怕還要看看他夠不夠格,我之前可是在星河集團給洛星河的侄子辦事的,人往高處走…”
那個女人扯了扯嘴角,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的不快,她朝著身後勾了勾手,立馬有一個男子遞上來一張卡片。
她將那個卡片直接甩在了羅競身上,由於這個時候羅競身上的繩子還沒有鬆開,那個卡片隻能在他的身後跳躍幾下,然後滑落在了地上。
她看了地上的卡片一眼,說道:“這是我的名片,能不能看得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要是想清楚了,就來找我。”
說完這句話,她不再看羅競,直接從這個小房間裡走了出去。
剩下的那些保鏢們留下來一部分守在了門外,這小屋子裡隻剩下了羅競一個人。
能不能出去看他的本事…這不就是在告訴羅競,他們不會給他鬆綁,甚至還會留人在這裡看守,至於能不能撿起來那個名片以及從這個房子裡出去,就全看他的本事了。
羅競冷哼了一聲,這是在試探他的能力。
他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公司,竟然這麼囂張。
這個繩子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他修習多個門道,各種民間奇門名道,他覺得有用的,全部都會融彙到自己的功法之中去。
早些年他曾經跟民間已經銷聲匿跡的奇人學習過傳說中的縮骨術,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能綁的住他的繩子。
羅競將自己的右胳膊扭成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靈巧的從繩子的空隙中間穿了過去,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已經全部都落在了地上。
說起縮骨術,其實也不過是學習骨頭的各種柔韌之術,使自己的骨頭可以扭轉成各種想象不到的姿勢。
他站起身來,將自己身上的袍子輕輕的撣了撣,然後彎腰,撿起地上的那張卡片。
卡片是全黑的,十分簡潔,在最上方有三個燙金的英文字母:eni。
羅競瞳孔一震,竟然是eni公司,這個公司在東南亞極富盛名。
幾乎壟斷了當地的黑道組織,若是有有名一些的南洋降頭師,都曾經被招進過這個公司。
隻是後來,隻聽說過有人進去,但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出來。
羅競沉吟片刻,繼續朝下麵看去,在最中間的部分,寫著:eni華城子公司j.c.總裁楚冬。
楚冬想必就是剛剛那個女人的名字了,原來她是eni華城子公司的總裁,這麼說來,她應該是在給那個人招人……
曾經混跡過南洋降頭師圈子裡的人大約都知道,在東南亞邪術之中,有一個人的名聲十分響亮。
因為他在所有人心目中已經被神化了,傳說他神通廣大,以食鬼為生,但凡是能想得到的邪術,他全部都十分精通,故而人們稱他為邪神塔爾巴。
他可以說是目前東南亞修習邪術的大師之中,最富有盛名的一個人,這樣的盛名是跟他的能力成正比的,就因為他的能力無人能及,所以幾乎成為了東南亞那一片人心目中神一樣的存在。
而眾所周知,他被eni集團邀請出山之後,就一直在為eni辦事,說是辦事,不如說是兩方合作,拿到彼此想要的東西罷了。
當年eni麵向眾人為他招手下時,一時之間多少人紛紛報名,趨之若鶩,可是後來,這些人全部都銷聲匿跡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遭遇了什麼。
羅競眉頭一皺,心裡隻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但是塔爾巴的名聲在外,若是能跟在他的手底下辦事,想來對他的能力提升也是大有裨益的。
羅競略微思考片刻,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剛剛那個楚冬說,要是想好了就去找她,可是偏偏又留下了好幾個保鏢守在了門口…
他反手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個小小的瓶子出來,這個瓶子裡裝了一點黑色的血液,是當時從五種毒物中抽取出來的,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隻是…到底是在彆人家的地盤上,若是直接見血了總歸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