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立也同時說話了,他拉住長眉長老,對他說道:“之所以讓咱們來,就是因咱們比這些晚輩沉得住氣,怎麼你倒是比冠霖還要慌。”
長眉長老麵色一沉,重複道:“現在可是祁家唯一的血脈不明不白的去了!你們這群人卻隻為了些蠅頭小利,爭鬥不休,不覺得丟人嗎?”
此話一出,新立被說得臉色大為不悅,他拉起長眉長老的手,站在了大廳正中心,說道:“師兄所言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難道你要讓我們群龍無首,就跟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嗎?還是要紛紛沉浸在對冠宇的哀思中,而讓凶手逍遙法外,暗自逍遙嘲笑咱們祁家就跟軟柿子一般好捏!”
長眉聽後大怒,甩開新立的手,說道:“你根本是在胡攪蠻纏!”
眼看著雙方爭執不下,其餘長老們也覺得氣氛尷尬,隻在旁打著圓場,說道:“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沒必在晚輩的麵前爭得麵紅耳赤,說什麼話好商量。”
“是啊,師兄,你先消消氣。其實你仔細想想新立的話,不無道理。”一個手拿著串珠的長老走上前,對著長眉長老好言勸道。
長眉長老性子剛硬,堅決不退讓。
而一位相貌謙和的長老,對著他說道:“這也不是咱們爭出來的結果,是極甕作為父親,將此事交於了冠霖負責。咱們倒不如聽從極甕的意思,這也是對於逝去的冠宇的尊重啊。”
這時,一直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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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不發言論的祁冠霖站了出來,他朝著所有長老恭順地鞠了一躬,聲音誠懇,說道:“各位師叔在上,晚輩絕不敢造次,更不敢說是統領大家如何。隻是冠宇的父親,也是我的父親,他將此事委托給我,百善孝為先,父命不可違。況且,冠宇是我的哥哥,為他報仇,手刃仇人,是我當之不讓的責任,我豈能推脫。”
祁冠霖望著諸位,一一觀察過每個人神情,似乎隱隱都有動情之意,火氣也都平複了不少,唯獨長眉長老仍是油鹽不進,板著一張臉。
祁冠霖特此朝前邁了一步,走向長眉長老,說道:“您千萬不要因我主管這件事情而氣惱,冠霖資曆尚且,不敢稱為領導此事。隻是念諸位師長有些年歲已高,不忍你們還要強忍著悲痛,來追查此事,未免過於疲倦。有些事,也該由晚輩來替你們分擔了。”
長眉長老隻冷冷問道:“那你說說,你要怎麼查此事!你手裡那麼多家商鋪,近來又入股了麟雲集團,就不怕為此得罪了商業巨鱷莫家?”
祁冠霖躬身說道:“就算是要我傾家蕩產,我也毫不足惜!我經商,也是為了弘揚我們祁家,也是為了給哥哥當上祁家家主後,積攢一定的根基。現在他沒了,那我一定要讓害我哥哥的人付出雙倍代價!”
長眉長老冷哼了一聲,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有些人的話,你彆往心裡去。”新立對著祁冠霖說道。
祁冠霖聽到此話,竟然直接落下了兩滴淚,一邊擦拭,一邊哽咽道:“我我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我實在太過委屈了我根本對權利毫不在意但我能夠明白長輩說那些話,隻是為了我好冠霖一定不會辜負眾望。”
新立拍著祁冠霖抽搐的背,一麵對長眉長老說:“你不如就相信他這次吧,你想想,這麼些年來,冠霖何時讓咱們失望過,何時有愧於祁家過?”
長眉長老不再多說什麼,坐回了座位上。
新立見此,便順勢對著祁冠霖說:“冠霖,你現在可以給大家說說,你的打算了。”
祁冠霖平複好自己的心情,清了清嗓子,對著眾人說道:“晚輩以為萬事以死者為大,因此,我想先擇一個日子,先讓我的兄長入土為安。至於縱火犯,我已經命顏友率領幾位弟子重新回到失火的房間,仔細勘察,看能不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那你要如何處置莫家的人,現在可是休戰求和的時候,若是處理的不好,挑起來與彆的家族的矛盾,該如何?”那位手裡拿著串珠的長老問道。
“在沒有十足的證據前,我先求穩,先將他們二人留在府內,一來總歸是在咱們祁家自己的地界上,外人也不好插手進來,二來,可以便於咱們監視他們的行為,看是否還暗藏陰謀。”祁冠霖說道。
而另一位長老也跟著發問,說道:“那一直跟在莫夜朗身邊的風家丫頭呢?這次怎麼沒有看見她來,咱們要小心他們裡應外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