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尊先生,我還是不明白,你需要我做什麼?”綺雲心裡總是不踏實,想乾脆問一個明白。
“你知道麟雲集團嗎?”尊尚問道。
“怎麼會不知道?人人都說青玉市的經濟是靠著麟雲集團支撐的。我還以為是這家集團也是二爺的,因為名字,一個是麟,一個霖。”綺雲天真地以為道。
尊尚不屑地一笑,冷哼了一聲,“你太瞧得起他了。綺雲,跟著我,我帶你去看更廣闊的世界。”
“我我連出這家酒吧都妄想,我已經快半年沒有出去過了。每次來,每次走,都是帶著眼罩。想想也蠻可笑的,若是彆人問起我上班的地址,我一定是一問三不知。”綺雲的手指劃過牆麵,望著矮矮的天花板,不禁歎了一口氣。
“我都有點想不起來太陽照射在身上的感覺了。”綺雲自言自語道。
“你耐心等待兩天,後天一到,你徹底自由了。”尊尚對她說道。
綺雲點了點頭,微露出幾絲懇求,“尊先生,您是最神通廣大的,你可知道賴禮在哪兒嗎?”
“我知道。”尊尚直接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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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擔心他,我一直聯係不上他,我擔心他會出事。”綺雲說道。
“天高任鳥飛,人各有選擇,你何必執念,況且,你也說了,你在他身邊,總會給他帶來無限的厄運。他想明白了,想放下了,你再去找他,豈不是為他,為你都徒增煩惱。”尊尚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長者的誘導,為綺雲指點迷津。
而綺雲的眼底透出了些許光,“您這個意思是他已經離開酒吧了?他沒有任何危險是嗎?”
“恩,我看著他走的。你要是不放心他,我會讓財務多發兩個月的薪水給他。”尊尚直勾勾的眼睛盯著綺雲,又質問道:“他離開你的原因,你難道不清楚嗎?”
綺雲一下被戳到了痛楚,麵帶幾分羞愧,“是我我對不起他,我不該自作主張,應該同他商量。”
“還有呢?”尊尚冷言逼問。
在那樣一雙犀利的眼睛下,綺雲無處遁藏,內心油然而生一絲恥辱感,可心中仍然堅持著自己,“除了這一件,我並沒有再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你每天晚上陪著不同人喝酒,輾轉流離在各種人之間,出賣自己的姿色,難道不是嗎?女人的笑是留著喜歡的人,而你的笑,不值一文錢。”尊尚的話字字戳心,語速很快,眼中目光帶著毒刺,紮向綺雲。
“我不是這樣的!”綺雲反駁道。
尊尚高大的身軀一步步朝著她逼近,遮蓋住她眼前的所有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向冰冷的牆麵。
綺雲整個人尤如釘死在十字架上的巫女,遭受著人們的鞭撻。
尊尚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再用力些仿佛能夠將她的下巴捏碎,說道:“如果你跟著祁冠霖,你將繼續在這樣的日子裡不斷輪回,你和賴禮的矛盾,你和自己的矛盾,不僅不會得到解決,還會墜入到更深的境地。”
“我我真的想結束這樣的日子我不喜歡對那些陌生男人笑,我也討厭喝酒我受夠了”綺雲的聲音充滿了不安,尊尚的手從她的下巴遊置到了喉嚨,讓她難以呼吸,眼角掉出兩滴眼淚。
“我會帶給你重生,讓現在的你死去。”尊尚輕聲地貼在她耳朵邊說道。
尊尚的手又緊了一寸,通道裡的洛星河隻能看得著他們的雙腿,全然無法知曉到底發生著什麼。
洛星河看著綺雲的腳一點點豎起來,用腳尖拚命地惦著地,仿佛腳下踩著一片碳烤的瀝青,快要騰空的雙腿不安的撲騰著,而尊尚的膝蓋頂到了牆麵。
洛星河心裡很不安,他悄悄朝前挪了下,身子壓得更低了,努力朝外探頭望著,終於能夠望見了腰的位置。
尊尚一隻手彎曲在上,另一隻手掐住綺雲的纖腰,把她卡在了牆上。
洛星河仿佛聽見綺雲艱難的咿呀聲,綺雲的雙手攥住著尊尚舉起的胳膊上,手指在他的胳膊上扣破了皮。
忽然,“咚——”
隨著尊尚的收手,綺雲摔落在了地上。
她的麵色漲紅,脖子上留著深紅色的一掌手爪五指印記,滿麵的淚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