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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她才想起這跟大叔的工作有關，撇了撇嘴，道：“不過，這顆樹既然被發現了，說明這就是它的氣運，如果非要在這裡二選一，那還是賣果子比較好。”
“為什麼呢？”男人喝了口水，修長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杯壁。
“雖然他可能是為了各種目的去賣果子換取利益，但他沒有傷害到這棵樹本身，這就是我選擇的理由。”顧北北一本正經的回答，事實上，她也是這麼想的。
莫夜朗點了點頭：“如果你是一棵樹，就會選擇摘果子的這個人，是嗎？”
“是的。”雖然不知道大叔為什麼重複地問，但顧北北還是給予了肯定答案。
頓了頓，她似是想起了什麼，看向莫夜朗：“那大叔是摘果子的人，還是挖樹的人？”
“你覺得呢？”
顧北北想了想，道：“我覺得大叔應該是保護大樹，然後合理給予，合理索取的人。”
聽到她這個回答，莫夜朗輕挑了挑眉：“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大叔在我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啊。”話下意識說了出來，說完，顧北北的臉微微有些燙。
不過這就是她的真心話，如果大叔是一味隻知道索取的人，乾脆真的把樹挖到自己院子好了。
女孩的聲音清糯好聽，尾音還有些許上挑，落入耳中就像是林間涓涓山泉，沁人心脾。
莫夜朗眉宇間染上幾分笑意，又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北北說得對。”
“大叔能不能被總是摸我腦袋，萬一長不高了怎麼辦？”顧北北撇了撇嘴，卻沒有躲開，抬手整理了一下頭發，她又反問，“那，如果大叔是一棵樹，會怎麼選擇？”
“當然是跟你的選擇一樣。”男人很快回答，不知道為什麼，和顧北北聊了這些有的沒的，再想起那個令人頭疼的項目，心情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來，莫夜朗起身去接電話，顧北北乖乖坐在沙發上，聽著男人低沉嗓音是不是說幾句她聽不太懂的專業詞彙，就忍不住在心裡豎起大拇指。
“好，你說。”
這時，莫夜朗走向辦公桌，拿起筆，卻找不到可以寫東西的地方。
顧北北連忙起身，從打印機那取過來幾張紙，看著男人在白紙上留下龍飛鳳舞的字跡，眨了眨眼。
記下了關鍵詞，莫夜朗就繼續打電話去了，顧北北閒著無聊，就拿起筆，描摹大叔的字跡。
看起來這麼簡單，可寫起來怎麼這麼難呢？
學了幾個字，顧北北覺得模仿大叔的字，還不如讓她去畫符。
於是，顧北北就真的開始畫符了，用莫夜朗那支高價定製的簽字筆，在紙上畫了各種符咒。
正在打電話的莫夜朗朝這邊看了一眼，就看到女孩拿著筆認認真真在a4紙上畫符，眼底掠過一抹無奈的笑。
站的累了，顧北北就伸了個懶腰，感覺兜裡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摸出手機一看，是莫雨薇發來的消息。
莫：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好孤單哦 ，不知道送優盤的那個人什麼時候回來。
看到這句話，顧北北仿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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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到她一個人對著電腦傷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突然意識到大叔還在打電話，顧北北連忙壓低聲音，這時，莫夜朗已經收起了手機：“沒關係，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對了，午餐送到了，去吃飯吧。”
“午餐到了嗎？”聽到這句話，顧北北頓時眼前一亮，在辦公室收拾了那麼久的東西，雖然也吃了水果，可肯定不如吃一頓正餐強。
“走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辦公室，走過一個拐角，正好遇到一大波人從會議室走出來，好巧不巧，打了個照麵。
“莫總。”眾人愣了一下，緊接著麵色染上幾分恭敬。
莫夜朗均微微頷首，感受到不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顧北北下意識向莫夜朗靠了靠。
下一刻，一隻手掌過來抓住了她，顧北北愣了一下，抬頭，隻能看到莫夜朗微微緊繃的側臉。
很快，兩個人進了電梯，門緩緩合上，手還是沒有鬆開。
顧北北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抬頭看著不斷跳躍的紅色數字，直到停在套房的樓層，然後，又被大叔牽著走了出去。
“對了，我還沒跟雨薇說吃午飯的事。”
突然想起這茬，顧北北下意識把手抽出來，然後低頭給莫雨薇發消息，剛剛她忘記回複，莫雨薇已經發了好幾條了，都是賣萌撒嬌的。
得知要吃午飯了，莫雨薇連回複都變得活潑起來，彼時，莫夜朗開了門，看她一眼：“進來吧。”
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隻是餐桌上多了幾份包裝盒，顯然是有人送過來的。
顧北北一進去，就從空氣中聞到了熟食的香味，忍不住抬腳走過去：“今天吃什麼呀，大叔。”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莫夜朗不緊不慢脫下外套掛在衣帽架上，才緩緩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