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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麼說，莫夜朗神色微動：“怎麼回事？”
“這位老板知道。”顧北北側開身子，將身後的老板露出來。
看到矮腳桌上的東西，顧老頭忍不住上前來：“咦，是同行？”
他打量著桌上的東西，摸了摸鼻子：“不錯嘛，小夥子，有點道行。”
莫夜朗站著不動，狹長眼眸審視著眼前的人，顧老頭像個長期混跡於江湖的老手，兩個人站在這裡，像是來砸場子。
“二位……”老板弱弱開口，“不知二位過來，也是問夷蟲的事情？”
“是，有什麼信息請都說出來，酬勞不會少的。”莫夜朗緩緩開口，站到顧北北身邊。
顧北北輕聲道：“剛剛老板說，我們隻需要用身邊永久的東西換，也可以。”
“身邊永久的東西？”莫夜朗輕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訝異，一旁顧老頭聞言看向小攤老板：“小夥子，還是彆打我徒弟的主意了。”
“好好好，二位說了算，二位說了算。”老板連連點頭，哪裡還有剛剛不緊不慢的樣子。
他也是看到這女孩身上氣息純粹，身邊的東西沾染了她的氣息，做出來的東西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可萬萬沒想到，緊接著就來了這麼兩個不講理的人，一個西裝革履看著有權有勢，一個雖然穿的普通，可顯然是同行裡數一數二的大師。
他哪敢招惹啊，便趕緊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其實我了解得也不多，就是聽我朋友提起過，說是有人找他投資一種新型藥種，用什麼夷蟲做藥根，還給他看了夷蟲的圖片，長得賊醜，他就拒絕了。”
？？
聽男人這麼說，顧北北腦袋上冒出兩個問號，就這麼草率就拒絕了？
“然後呢？”一旁吳根追問，“他就這麼拒絕了？”
“是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項目，他根本不感興趣，我也是因為這蟲子名字沒聽說過，反而給記住了。”老板老老實實道，見他們好像不相信，他連忙伸出三根手指，“幾位，我可以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騙你們。”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莫夜朗問。
“就上個星期。”
聞言，顧北北微微睜大眼睛，她下意識看向莫夜朗，隻見男人沉吟片刻，道：“麻煩告訴一下您朋友的聯係方式。”
“沒問題，就是有件事……”老板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咱們都是出來賺點小錢，倒賣消息這事我也乾過，幾位……”
“一萬塊。”
聽到這個數字，老板眼前一亮：“好嘞，沒問題！”他一邊興奮地拿出手機，一邊繼續道，“順便告訴幾位，我那朋友啊，是個好喝酒的，把他喝開心了，什麼事都不是事。”
“嗯。”
轉賬，收下地址和聯係方式，老板當下開始收攤，看著他離開，顧北北有些肉疼，一萬塊啊，就這麼沒了。
雖然不是她的錢，可並不妨礙她心疼。
“行了，彆看了，該回去了。”顧老頭擺了擺手，幾人向巷口走去。
“沒想到這裡竟然有人知道夷蟲的消息。”吳根還覺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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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顧老頭幽幽道：“一般就是這種不起眼的地方，流傳的消息才不少。”
雖然沒問到夷蟲的具體信息，但有了藥堂老板的聯係方式，總能順藤摸瓜，了解得更多。
幾人路過那間最大的店鋪，見師父大叔沒有反應，顧北北忍不住問了句：“我們不進去了嗎？”
莫夜朗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東西他們準備好就送到事務所，咱們先回。”
“好。”顧北北點點頭。
上了車，明顯感覺氣氛輕鬆了不少，大概是因為有了新消息的緣故。
顧北北想了想 ，忍不住問道：“大叔，我們下一步準備做什麼，先去岐山，還是先調查那家藥堂？”
不等莫夜朗開口，後座吳根道：“藥堂老板了解的應該不多吧，我們直接去岐山穀家村好了。”
顧北北點頭：“我也這麼認為，大叔呢？”她還是想知道大叔的建議。
開車的男人沉默了一小會，緩緩開口：“這樣吧，我派人去藥堂打探消息，北北你回事務所收拾一下行李，今天我把公司的工作處理結束，明天我們一起去。”
“好，我一會回去就收拾東西，不過，如果大叔你工作很忙的話，我可以和師弟先出發。”顧北北道。
反正她剛剛查了一下，從這裡去岐山，車程大概三個小時，也沒有很趕，她先去探路，或者問清楚情況，也可以的。
“沒事，今天可以處理完，明天我們一起去。”莫夜朗安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