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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後者點點頭，如實道，“有一些可取之處，但還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聽到他這麼說，顧北北眼前一亮：“那，如果可以完善的話，我有機會用蠟銅錢試一試嗎？”
聽她這麼說，顧老頭便明白了，安慰道：“北北，師父能理解你幫莫總的心，但陣法不是一晚上就能研究出來的，而且更彆提完善了。”
這種東西幾乎等於從無到有，他研究那三個陣法也是因為之前做過，所以這次速度比較快。
“我知道，師父，我隻是突然有這樣一個想法，如果最後真的可以完善，那就太好了。”顧北北點點頭。
顧老頭微微頷首：“好，為師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幾天為師也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把它完善一下。”
“謝謝師父！”不管能不能成功，起碼多了一個能治劉先生的方法。
這時，外麵響起汽車的喇叭聲，顧北北條件反射起身來到窗前，就看到熟悉的豪車停在下麵。
大叔？
他不是說上午回來嗎？現在還不到六點。
似乎見他們沒有反應，顧北北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連忙接起來：“大叔。”
“開門，我在事務所外麵。”
聽到熟悉卻疲憊的聲音，顧北北也顧不上想其他的，轉身下樓開門去了。
打開門，挺拔身影站在麵前，帶著一身寒氣，莫夜朗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早餐。
上了樓，看到客廳裡竟然放著一張破床，男人眼角抽了抽：“這是怎麼回事？”
看這床上的裝飾和被子，這顯然是北北的。
“啊……沒什麼事，就是換張床。”也是沒想到大叔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顧北北有些尷尬地開口。
彼時，莫夜朗才發現女孩麵色有些憔悴，眼裡也都是紅血絲，下一刻，他抬腳向房間走去。
“大叔，大……”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莫夜朗已經推開了房門，看到裡麵的情形，男人瞳孔猛地收縮：“發生什麼事了？”
顧北北捂臉：“沒有，大叔，其實……”
“師姐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研究陣法然後把房間炸了！”吳根看熱鬨不嫌事大地開口。
聞言，莫夜朗露出微妙的神色：“你，晚上……都乾了什麼？”
“什麼也沒乾，我隻是研究了一些東西，然後，稍微出現了一點失誤。”顧北北心虛地開口。
“一點失誤？”
莫夜朗微微睜大眼睛，指著外麵的床：“這叫一點失誤？”
“……”已經沒臉說話了。
看她委屈又愧疚的小模樣，莫夜朗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先吃早飯吧。”
“好！”
說起吃早飯，顧北北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顧老頭擺擺手：“吃飯要緊。”
吳根抬手抓了抓雞窩頭，大大打了個哈欠，又恢複了剛睡醒迷迷糊糊的樣子。
幾人在餐桌上坐下，莫夜朗一邊打開一邊道：“這兩天先彆在房間住了，我找人給你修複一下吧。”
“不不不，不用！”顧北北連連擺手，“我把牆上地上畫成那個樣子，彆人來了肯定會多想，我畫的時候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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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這附近有個家具城，我去那買點家具，然後自己塗牆，地麵上的用洗衣液就可以擦掉。”
莫夜朗正要反駁，顧老頭跟著道：“沒事的，莫總，你就讓她去做吧。”說著，他又看了眼顧北北，“對了，北北，記得把師弟裂開的牆也補上。”
顧北北：“……”
聞言，莫夜朗眼底掠過一抹笑意：“還是我來找人修吧，到時候我會跟他們說的，放心。”
“那就謝謝大叔了。”顧北北小小的撇了撇嘴。
她可以洗地，抹牆，可是又不會修牆縫。
總不能用東西擋著吧，那也太不道德了。
趁著吃早飯的時間，顧北北把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事，詳細地告訴了莫夜朗。
聽完，男人隻是摸了摸她的腦袋，無奈道：“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下次提前跟我們說，有大家在，起碼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知道啦。”顧北北乖乖點點頭，然後反問道，“大叔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不會是連夜回來的吧？”
男人沒有說話，算是默認，顧北北有些不開心了：“是不是又因為工作的事情？”
每次都是因為工作，不注意自己休息，換成普通人，身體早就垮了。
聽出了她語氣裡的不悅，莫夜朗敲了敲她的鼻子：“又在心裡念叨著什麼，有什麼就說吧。”
顧北北抿抿唇角：“我知道你很忙，但也要注意身體，像這樣連軸轉，身體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