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強爭霸賽的最後一個項目正好在考試結束那天,六月英國的天氣依舊是變化無常,忽冷忽熱。不過冰鎮的南瓜汁依舊是最好的解決疲勞的飲料。
“安妮,比賽裡一定要注意安全。”布雷斯把一杯南瓜汁從餐桌的另一邊推給她,保持了一個比較禮貌的距離。
說實話布雷斯的轉變是讓安妮萬萬沒想到的,土味情話王似乎…開始向彆的係列裡的溫柔暖男轉變了?
彆這樣…布雷斯,對她越好她越心虛內疚啊…
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神,怕沉浸在布雷斯的“溫柔攻勢”當中,她安妮·帕尼克會被美色吸引麼!絕不!
“謝謝,你放心,我一定活著走出來。”安妮開玩笑似的大口喝著南瓜汁。
“如果你受傷了,我會很心疼的。”
好家夥…布雷斯果然還是那個布雷斯,安妮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給驚得不輕,一口南瓜汁嗆在餐桌上,一邊咳嗽一邊偷看布雷斯那副得逞的笑容。
“怎麼了?你在害羞嗎?”
老不正經人布雷斯看著因為咳嗽而雙頰泛紅的安妮,拿出手帕幫她擦拭著嘴角,隔著手帕能夠感受到男孩指尖的輕輕觸碰,隔著絲綢的觸感。一個不會越矩又曖昧無比的動作…
“我自己來!”她想從布雷斯的手裡拿過手帕,不過他並沒有鬆手,安妮的手就搭在他的手上,嘴角上的力度剛好停在一個輕壓的狀態。
偷穿埃裡克長袍,混跡在格蘭芬多長桌上的威廉看到這一景象,氣的牙根癢癢…
真是豬長大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白菜都往她嘴邊送!
他氣憤的看著自家“不爭氣的豬”和“野心勃勃的白菜”,害…當爹真難。
你看看哈利這顆水靈靈的大白菜他不香嗎?
正在吃布丁的哈利表示:有被內涵到…
“埃裡克,去幫幫你不爭氣的表姐…喂…你小子在乾嘛?”威廉覺得可能是這小子和牛排有仇…好好一塊牛排就這麼切成了渣渣…
嗯…果然這小子還頗有威廉當年的風範!
威廉想起來他第一次看到妹妹瑪麗和邁克·加德納約會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
聽到了威廉的話,埃裡克蹭的一下站起來,快步走到對麵斯萊特林分長桌那邊。
低年級的小獅子表示:腿長真好…
“原諒我還不知道你得了間歇性殘廢,擦個嘴都要人幫忙…你還是嬰兒嗎?”埃裡克不滿地說著,一臉嫌棄地看著安妮。
他把她和布雷斯分開,硬生生地擠在兩個人的中間。
“加德納先生,你不應該坐在這裡吧?”布雷斯微笑又不失禮貌地說著。
“我想坐在哪裡,就坐在哪裡。我和她說話,請你不要打斷好嗎?”埃裡克不甘示弱地回了過去。
“埃裡克,你在乾嘛?又間歇性抽風了?”安妮沒好氣地說著,剛準備試探性地摸摸他的額頭然後嘲諷一波,就被他的手捂住了嘴,男孩的掌心是柔軟的,靠著她的嘴唇。
“吵死了…”埃裡克說著,湊到安妮的耳邊說了一句,“舅舅讓我來監督你。”
安妮回頭看到威廉的死魚眼盯著她,頓時就慫了下去。
“拿臭老爸來壓我…卑鄙無恥!”她默默地說著,憤恨地咬了幾口麵包,在埃裡克還在和布雷斯互相“嘴炮攻擊”的時候,安妮看到了坐在最角落的西奧多,他最近有些奇怪,臉色蒼白地可怕。
“米裡森,西奧多最近是怎麼了?”安妮忽略了埃裡克和布雷斯的戰鬥,問著米裡森。
米裡森咽下口中的食物,“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爸爸逼得太緊了些。”
果然…學霸自然是有學霸的難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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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格教授在飯後把所有的勇士都叫到了會議室,裡麵全是勇士們的父母家人,塞德裡克和他的父母站在門邊。威克多爾·克魯姆在屋子裡一角和他黑頭發的父母說著快速的保加利亞語,他繼承了父親的鷹鉤鼻。
另一邊,芙蓉在用法語和她母親嘰嘰呱呱地說個不停。芙蓉的小妹妹加布麗牽著她母親的手。
韋斯萊夫人像母親一般擁抱著哈利,俯身親吻他的麵頰。小天狼星也來到了霍格沃茲,他洗刷冤屈之後,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現在公眾場合了。
帕尼克一家全員到齊,麥格教授見到年輕時的老同學克裡斯·帕尼克,禮貌地打了招呼。貝利把自己的詩社停業一天,專門來看安妮的比賽,不過最讓人驚訝的就是安妮的母親,簡妮也來到了這裡。
並且完全不把自己當麻瓜的那種…
“就這?”她來的路上就打量著霍格沃茲城堡,麵對那些會移動會說話的畫像,體現出了非常人的鎮定,懷裡的謝爾比似乎不太淡定。
不愧是猛女!
威廉·帕尼克也沒想到他親愛的老婆大人也來了,這不是要整死他麼…
謝爾比此時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說好的魔法根本不存在的呢?說好的科學呢?
“我在做夢…我在做夢…”謝爾比嘟嘟囔囔著,哈…他懂了,全息投影是不是!畫框裡其實都是早就準備好的視頻是不是?
還是嬰兒時期的他如此欺騙自己,不過十多年後他第一次正式進入霍格沃茲學習,開始“解剖”畫像的時候,他才發現…這玩意兒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