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帕家長女被黑魔王擄走之後,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咳咳,謝邀,人在裡德爾府,身體狀況良好,就是夥食太差。
貝拉特裡克斯把安妮帶到了裡德爾府,並且把她的魔杖給繳了。但是安妮的心情並不差,至少威廉·帕尼克那個家夥沒死…真是嚇死人了!威廉·帕尼克要是知道她為了他這麼拚命,估計要從病床上笑醒了。
“你給我老實點!”貝拉特裡克斯把安妮關進了裡德爾府的地牢,要不是安妮一直低調做人,她都忘記了自己其實是個擁有百代buff的高手。等待貝拉特裡克斯走遠之後,她無師自通了無杖魔法,不僅把門弄開了,還把魔杖偷了過來。
趁著人都不在…要不就悄悄地逃了算了…
安妮是這麼想的,裡德爾府陰森可怖,裝潢幾乎被白蟻啃食殆儘,連盞油燈都沒有。安妮摸著黑,憑借記憶好不容易靠近了大門,差點兒被門檻給絆了一跤。還好有人扶了她一把。
“謝謝啊!”安妮抓住來者的手臂。
“不客氣。”來者心善,還用魔杖給她點了一個熒光閃爍,安妮順著光線看去,一張熟悉的臉浮現在她眼前。“湯姆·裡德爾?你怎麼會在這裡?”
“抱歉,我當然是…背叛了你。”他說著,身後的黑袍人控製住了安妮的動作,安妮發現這個黑袍人和彆人不同,魔力十分強大,是伏地魔…
隻要有伏地魔在,安妮就不可能逃出去,不過伏地魔的其他手下也看不住這個“祖宗”。完美的詮釋了: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安妮並不知道伏地魔整天守在宅子裡每天蹲她到底累不累,但凡伏地魔放鬆警惕,她就可以逃出去了!
安妮現在最恨的就是裡德爾這個小人,她好後悔自己沒有在二年級就地正法了他!他就像是一匹養不熟的狼,安妮無聊地呆在地牢的時候,裡德爾會去看望她,每次都被她罵的狗血淋頭。
“我真沒想到你想的比我還要多,把我也算進了你的圈套當中,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安妮不屑地說著,“不會是想把我關到死吧?想用我來威脅誰呢?”
“我自然是有一個計劃,現在也進行的很順利。”裡德爾端著一碗燕麥粥,“你最好吃一點東西。”
“我看到你就惡心…”安妮惡狠狠地瞪著裡德爾,“我就算是死,也不吃你一口東西!”
“我說了…你最好…吃下去。”他掐住安妮的脖子,強行把粥灌了下去,嗆得安妮連連咳嗽,燕麥粥灑了不少在她的衣服上。
安妮每每回想起她和裡德爾之間的故事,就覺得自己愚蠢極了,“我曾經以為,你會變的,至少沒有那麼多執念和怨恨,你會發現你的未來有多麼的失敗。你知道嗎?有一瞬間,我不想讓你毀滅。我以為你和伏地魔不一樣的。”
“我從來不會變。”裡德爾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但是端著碗的手有著微微地顫抖。“你看錯人了。如果你好好地聽話,也許下次我可以給你帶一些其他的。你愛吃糖,不是嗎?”
“什麼美好的東西,經過你手,我都覺得肮臟。”安妮擦了擦嘴,“叛徒!”
裡德爾扣住她的手,把她抵在牆頭,一雙黢黑的眸子盯著她,“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會服從你?又何來背叛?何來叛徒?”他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著,“還不是因為你蠢。”
安妮氣的打了他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地牢之中,“你這個…你這個…”她氣紅了臉,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居然流下了不爭氣的眼淚。其實她並不想哭著示弱,但是一旦受了委屈,她就控製不住自己。
可惡!這個時候不應該哭!
裡德爾似不痛不癢地扭了扭脖子,發出咕嚕一聲,他走出牢房,“下次給你帶橙子軟糖。”
“怪物!”安妮想扶著欄杆,然而上麵被施了魔咒,一摸就會產生電擊。
“謝謝誇獎,你也是。”裡德爾說到。
————————————
在地牢的日子十分難熬,安妮除了一日三餐,偶爾會被納吉尼領出來上廁所,或者洗個澡。裡德爾府沒有熱水,洗了幾次之後,安妮就生病了,臉色蒼白,她無望地望著地牢的窗戶,希望能有人能來救她。
“她病了,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裡德爾府的大廳裡點燃了幾盞蠟燭,伏地魔的喉嚨裡似乎黏滿了沙子,“這也是她精神最脆弱的時候,這個時候用奪魂咒也許能成功。”
安妮和威廉一樣,天生能抵抗奪魂咒,安妮在一年級和四年級時,奇洛和穆迪都對她施過奪魂咒,但都沒有成功。
“她病了?”裡德爾皺起眉頭,“我以為她不會生病呢。”他的口袋裡還有他在麻瓜集市買的糖果,“那我去看看她是不是裝病。”
“裡德爾,你的疑心病太重了。”彼得羅夫·蒙達說到。“她再強,也隻是個沒成年的女孩子。”
“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湯姆·裡德爾看著彼得羅夫·蒙達,“我覺得你應該對待我和對待上麵那位同樣尊重,我是他的過去。”
“裡德爾,說實在的你是否願意把你腦袋裡的記憶清除一些,我覺得那影響到了我。”伏地魔說著,指著自己的頭。
“如果我不了解她,這場戲怎麼進行下去呢?”裡德爾冷靜地說著,“你可以自己把它取出來。”他說完後便離開了大廳,來到地牢,看見麵色慘白的安妮。
她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輕,裡德爾下意識地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卻發現自己什麼也感受不到,心中巨大的落差感充斥著他的靈魂,他就是一個靈魂的容器而已。
“爸爸…”安妮迷迷糊糊地喊著,眼角含著淚,“我想…我想回家。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