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2掛 舊人識(1 / 2)

複古華麗的莊園裡,華燈初上,女仆依次有序的端上盤子,坐在上位的人麵色如冰,黑色的眸子對視著一個頭發油光滿臉疲倦的男人。

“盧克伍德,你應該不會忘記是誰把你的父輩扶持到今天這個位置,那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湯姆·裡德爾晃動著紅酒杯,“神秘事物司之戰之後,他也沒有派人來救你們,是我把你們救了出來…”

“是的…但是…您和那位大人…不應該是…”奧古斯特·盧克伍德戰戰兢兢的說著,說起來眼前的這個人和那位大人…明明是一個人啊。

“是一個人嗎?”

湯姆·裡德爾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盧克伍德立刻覺得脖子被狠狠地勒了起來,身體不受控製的往上漂浮,感覺再有一秒他就要窒息而亡。

裡德爾還是發了“善心”,僅僅讓他承受了二十秒的痛苦,就把他放了下來。

“大人…我…我們願意永遠追隨您。”盧克伍德立刻爬向裡德爾,跪在地上親吻他的黑袍。

“我回來了,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更多的人,我比他們支持的那個人更加的理智,更加的偉大,更能承諾給予你們的。”裡德爾把紅酒一飲而儘,“我不是voldemort,我以Dark Lord的身份給予你們。 ”

他高亢冷酷的笑聲回響在整個大廳。

還不夠,完全不夠…他現在隻吸收了兩個魂器,一個是戒指,一個是掛墜盒。

還需要找到剩下的那些…還要對抗那個未來的自己,如果自己沒有力量與他抗衡,那麼最後還是會被他回收。

所幸他已經撕裂了太多次的靈魂,每次都把靈魂對等分開,分裂多次之後,力量早已虛弱,就算是用上了帕尼克的血,也和現在的裡德爾差不了多少。

日記本是伏地魔的第一個魂器,獨占了二分之一的靈魂,一半的力量幾乎都在他的身上,所以裡德爾擁有自己的思想,可以吸收魔力,俘獲人心。

而占有四分之一靈魂的戒指,則就更弱了一些,它沒有自己的意識,僅僅能通過影像蠱惑人心。

八分之一靈魂的掛墜盒也隻能僅僅做到影響人心的作用…魂器越到最後,能量是越來越少的,而伏地魔剩下的能量也就越來越少。

他還要繼續喚回伏地魔的舊部,等伏地魔按捺不住,和整個魔法界開戰之時,等到他們兩方都打得遍體鱗傷之時…

便是裡德爾最好的時機。

勝利者才配書寫史詩,無論他的手段有多麼的肮臟惡劣。

“盧克伍德,這裡就讓你暫時照管著。”湯姆·裡德爾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離去。

“大人,您要去哪?”

“萊斯特蘭奇在英國的旁支已經靠不住了,我需要更多的人。”

招攬從來不靠暴力,而是靠一場華麗的演說。

“大人,蒙達到了。”女仆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大門處恍然站著一個褐色頭發的男人,一雙灰冰色的眼睛黯然無光,他看到湯姆·裡德爾,更多的是恐懼。

“彼得羅夫…你選擇了正確的陣營。”裡德爾點了點頭,“那個小丫頭會很安全的,你的舊主人殺起來可分不清誰是誰,西弗勒斯·斯內普和莉莉·波特就是最好的例子。”

“是…”彼得羅夫說,“我懇求您不會像他一樣。”

裡德爾與彼得羅夫擦身而過,那種寒意讓彼得羅夫從頭到腳都在顫抖。

從前的裡德爾收斂著自己的戾氣,騙取他人的信任,而現在他已經沒有必要去偽裝。

他是一個騙子,但是騙子也有被人騙的時候,就像兒時的那個女人,明明答應了他會經常來看他…最後卻還是不辭而彆。

即使過去了這麼多年…裡德爾還是記得清清楚楚,那種失落的感覺,無時不刻在折磨著他,所以他需要更多更多的東西來填補這些失落。

但再多的權利,再多的財富…似乎都不如把那個人帶在身邊更能填補貪婪的心臟。

安妮·帕尼克不應該放他走的…這是她犯的一個致命的錯誤。

而他也不應該獨自一個人離開,這是裡德爾犯的無可挽回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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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從黑暗中醒來,身體因為飲了那不知名的魔藥而變得十分虛弱,五臟六腑燒灼般的疼痛。

在他的記憶中,斯內普在自己的安排之下對自己施了殺戮咒…自己應該是死了才對。

而這種真實的存在感…讓一直以來精明的他都有些詫異。

“您醒了嗎?”

“格林德沃小姐…”鄧布利多蔚藍色的雙眼看著房門處站著的女孩,她金色的頭發在陽光之下泛著白。

鄧布利多強撐著笑容,“我很高興,你是安全的,但是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教授,先吃點東西吧。”米蘭達把燕麥粥端了過來,鄧布利多嘗了一口。

“我以為你會放很多蜂蜜的。”他細細的品嘗著,說話的空隙用餘光觀察著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不是很大,有一個很古典的四柱床,房間的角落有兩個並列的書架,書架旁還有一個紅木製的寫字台。

牆壁是灰藍色,掛著蓋勒特·格林德沃和家人的畫像,蓋勒特的父母,也就是米蘭達的爺爺奶奶因為一直在外,後來全家人都不知道二人去向,家裡卻留下了三個孩子。

年紀最大的就是僅有十三歲的蓋勒特·格林德沃,家中還有三歲的馬呂斯和一歲的阿爾貝蒂·格林德沃。

唯一能夠接濟他們的,就隻有蓋勒特住在戈德裡克山穀的姑婆巴希達·巴沙特,姑婆除了能夠幫助三個孩子上學之外,還能夠幫他們了解魔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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