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孩子魔法史太差,到底是誰的鍋?
聖誕節的晚餐後,南希真的抑鬱了,不僅僅是因為自己魔法史的試卷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P”,還有自己的母親安妮看到自己試卷的時候,那一臉猖狂的嘲笑。
你是親媽嗎?至少得收斂點吧?
“哈哈哈哈哈…不是吧,不是吧?這年頭有人魔法史還得個“P”啊!”安妮不像普通的母親為孩子糟糕的學習成績而擔憂,此時此刻的她倒像是個局外人。
“咳咳…”西奧多輕咳了一聲,諾特夫人立刻恢複了作為一個母親的應該有的嚴肅。
“南茜,你的成績確實不太理想啊…你看,這題就不應該錯的呀,231年,巨人族的_____率領巨人攻占巫師領地…”
安妮皺著眉頭看著南茜的試卷,偷偷地和丈夫耳語。
“諾特先生…是誰來著?”
西奧多看著妻女同款的呆滯表情,壓抑著自己嘴角的笑容,至少在這種時刻,他要擺出做父親的樣子。
“格裡亞克…”他輕聲地說著。
“哦!對!格林迪洛!”
又錯了…西奧多無奈地搖了搖頭。
“噗…”南茜表示這並不能怪她,“我們魔法史這麼差肯定是有原因的,詹姆說這叫…叫…遺傳?就像他天生擅長魁地奇一樣。”
說起詹姆·西裡斯·波特,他在上次的魁地奇比賽上還差點把遊走球打中了看台上的南茜,可憐坐在南茜旁邊的摩根·瑞切爾,他的眼鏡和鼻梁都遭到了重創。
“遺傳…”安妮的臉“噌”地一下紅了起來,“對!肯定是遺傳的你爸!你看我小時候還拿過年級第一來著,你爸是千年老二!”
她甩鍋一直很可以的,“我……”西奧多突然感受到胳膊上傳來一陣痛意,他又看著安妮“和藹”的微笑。
“對…沒錯。”
“啊…原來都是爸爸的問題啊。”南茜歎了一口氣。
“但是你爸爸學習很用功的!後來者居上,他雖然天賦“差”了點,但是一直有在努力哦,所以小南茜要以爸爸為榜樣!”
安妮說完,南茜若有所思地抱著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安妮收拾著餐桌上的盤子,這場聖誕大餐不需要準備很多,西奧多準備的份量剛剛好,她出神地看著自己正在洗盤子的丈夫,轉眼間,他們結婚已經有十幾年了。
她走到西奧多的身後,雙手環過他的腰,整個人靠在他的背上,如此舒適而安逸。
即使已經結婚這麼多年,西奧多還是會有動不動就臉紅的毛病,他的手揮動著魔杖,盤子開始自動清洗,洗乾淨之後一個個整齊的排放在櫥櫃裡。
“你耳朵紅了……”安妮輕笑著,“唉…看來你還是這麼純情呀。”
西奧多突然轉過身,反過來扶住妻子的肩膀,那雙蔚藍的眼睛依舊是那麼的奪人心魄,“我已經不再是個孩子了,所以我會大方地向你表示我對你的愛。”
他們相擁在一起,他們實在是經曆了太多,從身體到心靈上的折磨,個人到家族的壓力,排除了萬難,他們終於組成了一個家庭。
“不過…”西奧多突然開口,“你在南茜麵前怎麼能說是我呢?帕尼克小姐?哦不,諾特夫人,你忘了是誰在一年級的時候找我作弊的嗎?”
“我…你煩死了!你那個時候在馬爾福莊園就已經說過了,都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安妮拍打著西奧多的胸膛。
“和你相處的點點滴滴,我都不會忘記。”他握住安妮的手,沒想到西奧多人到中年,居然開始會撩人了,還一撩一個準。
婚後,西奧多繼承了空蕩蕩的諾特莊園,他們把為數不多的資金聚集起來在對角巷開了一家魔藥商店,裡麵會賣一些藥材和成品魔藥。希歐多爾雖然不太喜歡這個兒媳,但相處的時間久了,也打消了偏見,隻不過要想讓他和威廉解除嫌隙,那是不太可能的。
好在,兩個老人家也鬨不出什麼事,無非就是小打小鬨。
諾特夫婦收拾完廚房的家務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寢室,安妮總是會在洗完澡之後讓西奧多給她施一個烘乾咒,自從他們結婚之後,安妮就很少能用魔法了,因為她總是會笑出來,南希的出生就徹底斷絕了安妮和魔法的聯係。
西奧多還是會在睡前看一些麻瓜的書籍,裡麵談了哲學,人生與信仰。
他們在床頭櫃上有一家三口的相片。
“今晚是平安夜。”安妮推開窗戶,她身著白色的睡裙,望著窗外的的星夜,外麵已經開始飄起了小雪,她雙手合十開始向上天許願。
“窗戶開著也不怕冷嗎?”西奧多為她又施了一個保暖咒。
“有你在,我還會怕冷嗎?”她雙手撐著窗戶的邊沿,“你猜猜我剛剛許的是什麼願?”
“願望被猜出來就不會實現了。”西奧多說,“今年又下雪了啊。”他放下書,下床走到了窗前,細碎的雪花順著風飛進溫暖的臥室當中。
他們二人都想起了當年在聖誕舞會時的那一幕。
“諾特夫人,我能請你跳支舞嗎?”他突然弓起腰,手臂揮動行了一個禮。
“噗嗤…那…好吧,諾特先生。”她的手搭在他的手心當中,然後突然光著腳丫跳到了西奧多的拖鞋上,這個場景猶如當年。
隻不過現在,帕尼克小姐已經變成了諾特夫人。
兩人一起跳著那樣怪異笨拙如孩童學步一樣的舞步,跳著跳著二人就倒在了溫暖柔軟的床鋪上。
“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初戀啊?”安妮摟著西奧多的脖子,兩個人窩在被窩裡說起了自己的悄悄話。
“嗯,我知道,你也是我的初戀。”西奧多揉了揉她的頭發,落下一吻。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呢?真正動心的那一刻!讓我們都來猜猜看。”
“夜宿禮堂。”西奧多回憶起了那個時候,他們兩個握手而眠,少年熾熱的掌心溫暖著她冰冷的指尖,在她柔軟的掌心當中寫下一個個字母。就像她在一年級時,也曾在他的手心上用指尖劃過。
“哼!我要使壞了!”安妮說完就用腳挨上了丈夫的腳,然後就死皮賴臉地讓他幫忙暖腳。
丈夫嘛,就是這麼用的,現在啊,西奧多·諾特已經成為了她的專屬暖腳“奴”,打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