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崖背負雙手,神情冰冷道,“這次被雲劍閣找到機會殺我神銅院四人,隻是個開始,多個勢力開口指責我們,說我們不守規矩、破壞和平。”
四重補缺聖傻眼了,這要是放在平時,根本連屁都算不上。
但,平時是平時,現在是現在。
眼下情況就是這般,天殿把柄落入天王脈手中,處境實在太過於被動,讓他們直接喪失了話語權。
如果不想被對方一直拿著這件事說來說去,那就要做出些應對措施。
“院長,我實在……”
四重補缺聖聲音嘶啞,他明白王通崖為人,把麵子看得比性命還重要,自己這次若真是引得他不滿了,恐怕難保性命。
所以他隻能儘一切力量來懇求對方,隻為活命。
“眼下這般輿論,隻有你才能扭轉了。”
王通崖雙目緊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你是否願意為神銅院,再奉獻一次?”
“院長,隻要你有要求,什麼我都能答應!”
四重補缺聖又一次跪在地上。
“嗯,借你項上人頭一用,來平息輿論。”
王通崖刷的一下探出手去,將對方腦袋無聲無息間擒於手中,那頭顱張大嘴巴,瞳孔外擴,顯然驚恐萬狀。
“天殿的麵子,比你的命更重要。”
王通崖隨手一拋,將頭顱扔給了遠處一位古聖,“將他的頭顱拿著,對世人交代一番,說他早早叛逃,無法對外代表天殿,如今我們已經將他捉拿歸案,頭顱在此,以儆效尤!”
“是,院長!”
那古聖捧著頭顱,哪怕這是昔日的同僚,他也不敢流露出任何不舍的情緒。
“一群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王通崖搖了搖頭,“這都指望不了,還能指望他們什麼?”
“院長,玉豬大人來訪。”
一名手下走上來彙報。
“讓他進來。”
不多時,玉豬一路小跑,趕了進來。
見到王通崖後,他立馬擠出笑容,“王院長,說起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你們啊。”
接著他將自己的思緒與想法坦白,之所以安排神銅院的強者前去與,也是想為他們多爭取一些功勞回來。
王通崖歎息,“玉豬,我並沒有任何怪罪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的好心,實在是手下辦事不利,把這個給辦砸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林長歌確實有點能耐,怪不得當初能被柳長老記入名單之上。”
玉豬摸著下巴,“仔細調查過沒有,為什麼沒成功?”
“天北古國的北戈臨時插手,成功拖延住了時間。”
王通崖眼神冰寒,“北戈是北鳶的護道者,歸根結底,還是那個北鳶,如果不是她臨時插手,這件事就成了,我天殿也不需要這般丟臉!”
“林長歌一時半會動不得,天王脈正準備抓我們破綻呢,雲劍閣、萬福樓就如餓狗一樣跟在後麵,鼻子尖的很。”
“至於北鳶,亦是出自月盟,她跟林長歌關係不錯,兩人當年並肩戰鬥過很多次。”
玉豬冷笑,“聽說她正在跟兩位皇子競爭繼承人的位置,嘿嘿,也好,這次我天殿從其他地方丟的麵子,就從她身上找回來吧!”
一件事失敗,總要找個方向去宣泄憤怒。
北鳶,自然就成為了這個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