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會得罪古劍神?”
寒雞忽然蹙眉,問了一句。
三人麵麵相覷,好半天都得不出結論。
命鼠被殺,絕對是震驚生肖院的大事。
關鍵出手者是一位古劍神,麻煩更大了。
“方向是東方,據我所知,那地方隻有一位古劍神……便是雲劍閣的江煥雄!”
玉豬摸索著下巴,眼神中閃過疑惑,“莫非,問題出在那杯子上?來人,把最近東蒼學院的情報拿過來!”
立馬有下人走過來,將情報遞上。
“嗯?江川拜訪林長歌,在房中待了一個時辰才出來……從時間上來算,恰好跟那偷來的杯子對照上。”
玉豬呼吸微微一窒,“命鼠所咒殺之人,是江川!”
全場寂靜。
寒雞、雲兔都隻覺得此事……異常荒謬。
陰差陽錯到這種地步,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合著從一開始命鼠就咒殺錯了人,他傷害到的不是林長歌,而是江川……江川正處於雲劍閣中,也因此引發了後續一係列情況。
江煥雄發現兒子被人詛咒,暴怒之下將劍氣橫跨虛空劈來,當場秒殺命鼠。
玉豬搖搖頭,眼中閃過一抹感歎,“精通咒殺之術的巫族太少了,命鼠其實……是一把很好用的刀,唉,真是可惜了,又得重新找個命鼠了。”
他有些惋惜,是因為命鼠的能力,而不是真正為他這個人而傷心。
冷酷程度可見一斑!
旁邊,雲兔、寒雞都是臉色難看。
沒殺成林長歌不說,還得罪了雲劍閣。
不過,雙方本身就處於對立狀態,得罪也就得罪了,倒是沒什麼所謂,隻是這次失敗實在丟人。
又一次針對林長歌的算計,落空了。
“這小子,為何命偏偏這麼硬?”
寒雞猛然一攥拳頭,憤怒的情緒正在瘋狂滋生。
他身為七重無上聖,身份尊崇,可卻被一個小子搞得這麼焦頭爛額。
“爹。”
門外,範梟大步走進來,從他眸中透出冷色,“對於此人,用不著特彆關注,聽說他也會去參加亂星海,我會找機會斬殺他的,讓我來分憂!”
寒雞麵色緩和了些,“不愧是我的兒子,好,這段時日爹也不晉升了,對你進行一段時間的特訓,保證你攻伐能更上一個層次!”
“好!”
範梟點頭,眸中滿是激蕩。
寒雞、雲兔、範梟一家三口皆都散去。
場內隻剩下玉豬一人了。
他摸了摸肥胖的下巴,神色愈發猙獰,“一個初入古王境的小子,也能令我玉豬這般狼狽,嗬嗬,有點意思,我生肖院要殺的人,還沒有殺不掉的!”
“玉豬。”
一道身影大步走進來,聲音透出一股陰森感,“我有個任務需要你去做,其他人,我不放心。”
玉豬連忙笑臉迎上,“是飛蛇大人啊,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