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一國之君,就是斬了所有人,又有何不可?”
“是嗎?右相稱陳大將軍居功自傲,待人傲慢,恐是有了反意。”
“陛下……”
“皇後覺得,應當如何處置?”
“父親絕對不會。”
“可……”他挑起她的下巴,語氣漸漸壓低,“皇後隻有是孤真正的妻子,孤才信。”
陳念汝身子跟著一顫。
覃衛俞鬆開她,等著她的反應。
陳念汝不想家族被牽連,纖手剛放在腰間,猛地搖頭,跪下,“陛下,我陳氏一族助皇上登上帝位,狡兔死,走狗烹,若是陛下真的懷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大手捏住下巴,懲罰性的吻落下。
女人一開始是懵的,這樣的陛下,從未見過。
等她被抱起往鳳床上走的時候,她立刻掙紮起來,“你敢什麼!放開我。”
“皇後是孤的皇後,孤欽點你侍寢。”
“覃衛俞……”
下一刻,被男人的吻堵了唇,鳳袍被扔在地上。
他不顧她的疼痛,要了一次又一次,叫聲淒慘。
事後,虛弱無力的陳念汝發狠咬上他的肩,“覃衛俞,你殺了我吧……”
覃衛俞深眸處的柔情漸漸退下,看向女人昏昏欲睡的模樣,眼角還留著淚,就算心中氣她怕他,也舍不得去懲罰一二。
“來人,沐浴。”
他輕撫著她如玉的後背,“皇後想死?先給孤生個皇子再說。”
“你,你怎麼這麼無賴,生下皇子就要被你殺,我不生。”
她氣的連皇後儀態都不要了。
覃衛俞為了安撫妻子,頭一次解釋,“宋婕妤行為不軌,孤殺她有何不可?”
“什麼?”
她掙紮著起身,被他抱在懷裡。
隻聽,男人愉悅道:“孤從來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除了汝兒,我的妻。”
陳念汝再次懵了,他,他剛才自稱是我?還說沒碰過?
“那,陛下羞辱妾身的那個歌姬。”
“孤何時羞辱與你?”
“拿妾身比作歌姬,不是羞辱是什麼?還每日宿在她那裡,陛下還……”
她說著,看向男人,見他薄唇帶著不明的笑,才發覺逾越了,掙紮著起身,“妾身不是……”
“皇後可是吃味?”
“妾身不敢。”
覃衛俞將她固定在懷裡,不聽他的回答,“孤今生隻要你就夠了。”
陳念汝看向他,一時不知如何言語,半響才道:“那宋婕妤的孩子……”
“不是孤的。”
“陛下,這件事情,交由妾身來處理吧。”
“行。”
說著,他抱著她去沐浴。
……
覃衛俞說到這裡,看向臉紅害羞的陳念汝,深眸的寵溺加深。
“你到底心善,打掉那個孩子後,將宋婕妤打入冷宮。”
陳念汝嘶了聲:“那我怎麼會被萬人逼迫呢?”
“有人說你父親謀反,那會……有個他國公主過來和親,你誤會我碰了她,和我大吵一架後,我帶兵去找你父親。右相趁機拿陳將軍謀反的事在金鑾殿上將你逼死,試圖篡位。”
他閉目,一點都不想回憶這個場麵。
“可你上次不是說,是去平定天下嗎?”
“我在位六年,確實平定了幾國,四海臣服,不過這些也是你的心願。”
“哦。那,你知道右相殺了我之後呢?”
覃衛俞再次給自己倒了杯酒,“屠了皇宮,將你安置在墓中後,亂了天下,最後在你墓前自殺。”
這句話說的輕飄飄的,卻讓人止不住心疼。
情人節的氣氛眼見就要被破壞,陳念汝餘光瞥了眼那幾幅畫,嬉笑道:“覃團長,這碗誰洗?”
“……”
覃衛俞無奈。
同樣,陸家廚房。
陸團長心裡也相當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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