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社會詢問的看向旁邊的向黨,“什麼琴?”
“古琴,我媽媽會點,準備教她,說是可以鍛煉氣質。”
趙社會聞言,哈哈大笑,“那你們活的有點糙,寧阿姨都不管你們。”
向黨輕哼了兩聲,“我喜歡看書,我媽媽給我買了很多書。”
向軍,“我喜歡吃,我媽媽一直給我做好吃的。”
他的情況有點特殊,想了半天想出來。
建設舉手道:“我也喜歡吃,但因為我要的都比較難做,我媽媽讓我學。”
社會哥見寧阿姨對好友都這麼上心,再次懷疑自己是不是母親親生的。
他準備回去問一下母親,結果當然是遭到了父母的混合暴揍。
這就是趙社會同誌首次挨揍的起因。
……
約莫過了一個月左右。
寧清正在值夜班的時候,就聽外麵有人喊,“快來醫生,全部出動。”
“你們快去找寧醫生和趙醫生。”
女人在這裡帶著幾年,對這個情況一點都不奇怪。
她和趙醫生互相看了眼,大步走了出去。
這次受傷的人比較多,醫院便把所有病房能騰出來的全騰出來。
醫院兩天兩夜不營業,還把所有休息的醫生、護士全都叫過來。
等到第三天的中午,寧清他們才緩過氣,放他們回家。
寧清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見安嬸子抱著孩子在門口等著,整個人頓時憔悴了不少。
安嬸子強擠出一抹笑,“寧醫生,我剛才等你的時候碰到送信的人,就幫你收了。”
“謝謝嬸子。”
女人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找她,“嬸子,要不抱著孩子進去坐坐?”
“好。”
寧清將信放在一旁,給安嬸倒了杯水,“嬸子,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是發生什麼事了那?”
“寧醫生,我兒子,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安嬸子趕緊問道。
前兩天聽說軍醫院的事情,兒子又沒有回來,她就知道出事了!
寧清是安經國的主刀醫生。
“嬸子,您放心,安營長雖然受傷嚴重,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控製了,脫離危險,您不用擔心。”
安嬸子聞言,鬆了口氣,隨即無奈道:“當初送他來當兵,我就想過他隨時可能會為國捐軀,但……我沒想到,是這個時候。”
“嬸子,這種事情,誰能知道,索性,現在也脫離危險,安營長沒什麼大事。”
“寧醫生你不知道,自從胡月紅說我兒子是窩囊廢的時候,他整個人就感覺不對勁,後來孩子被胡月紅弄傷,他就再也沒個笑臉,這次他去出任務,我就很擔心,誰知道他真的……”
安嬸子又氣又惱,最後隻能重重歎氣。
寧清隻能安慰道:“現在已經沒事了,嬸子你可以放心了。”
她轉了話題,見安嬸子心情好了不少,才放人回去。
晚上。
寧清收拾完之後,回到臥室,和陸青堯說起這件事。
陸青堯也有些意外,隨即道:“估計隻有自己能懂了!如果是抱著發泄的態度出去,收獲還是挺大了。安營長這次表現特彆好,上麵表彰,估計過兩天任命書就下來了。”
寧清很嫌棄陸陸團長居然能吧意氣用事理解成發泄情緒。
她隨口問道:“什麼任命?”
“升為副團長。”
女人點頭,換了話題,“老小今天來信了。”
“信上說了什麼?”
陸青堯邊幫媳婦鋪床,邊問。
“也沒什麼,就是講了下那邊的大概情況,還告訴我說和韓建棟成為了競爭對手,順便讓我給咱媽寫個信,報個平安,說是行情不錯,等過年的時候可以回去。”
陸青堯深眸一沉,韓建棟!
“陸團長。”
他回神,就見媳婦生氣的叉腰,抱歉一笑,“怎麼了?”
“我和你說話呢!”
“抱歉,老婆,你重說一遍。”
“我說,老小問咱們過年的時候能不能回去,我要怎麼回答。”
陸青堯算了下時間,“這次不清楚派那個團出去巡邏,先不用回吧。”
“哦。”
陸團長開始了哄媳婦之路。
……
半個月後。
寧清這天正好休假。
她坐在紫藤花下,邊給陸青堯縫衣服,邊聽收音機。
陸青堯從外回來就看到這一幕——
“老婆。”
寧清尋聲看去,詫異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要出去。”
女人點頭,準備起身給陸青堯收拾東西。
突然,手上一陣刺痛。
她看著血流出,頓時心中七上八下的,多嘴問道:“你要去哪裡啊?”
陸青堯見她沒起來,整張臉揪在一起,故作輕鬆:“老婆,你已經很多年沒問我。”
女人疑惑的看過去,剛想說話,就聽男人道:“去南下,沒準還能碰到老小。”
南下?
那不是韓建棟也在?難道這次就是他說陸青堯會死,就是這次?
陸青堯見媳婦坐在那裡不動,一臉擔憂的盯著地上,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就是一個小任務,沒多大事,走吧,回去幫我收拾一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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