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已經習慣了被母上大人奴役,沒脾氣的應了聲,跟在母親身後走了進去。
走在前麵的任慧卿繼續剛才沒說的話題,“陸國義這次去虎鎮,陸老太的鄰居說,陸冬梅和他說,陸青堯出任務死了,所有的撫恤金都被你吞了。”
寧清一點都不好奇,聽母親說的,和她猜測的七七八八。
韓建棟知道陸青堯出任務的事情,肯定是他和陸冬梅說的,以為能讓陸青堯難堪,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斂下掩下的情緒,隨口問道:“媽,我那公公現在過的怎麼樣?”
任慧卿邊切菜,邊道:“我怎麼知道那些,反正你表姨聽到的八卦不太好,不過,咱們家不管他們家的事。”
寧清也就是隨口一問,嗯了聲,也就不在理會。
任慧卿也不知道是不是無心,“反正你那婆婆去鬨了一次,之後也就沒什麼動作。”
寧清好久沒有聽到陸母的消息,猛的一聽,還有些好奇,“鬨什麼?”
“為了錢唄,哎,霍淑那性子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說什麼,你可不知道有多荒唐,真替青堯感到不值!”
女人看著母親憤憤難平的情緒,剛想安撫一下,就聽母親道:“你那婆婆每個月都可以收到一點錢。”
“……”她知道啊,和陸團長一起商量,多少給點。
“然後,拿著那筆錢,去買了個小男孩,現在當眼珠子護著,慣得無法無天,在韓家村橫行霸道,你那外甥都受了很多次委屈。”
“……”
藺百財的孩子會吃虧?她一點都不信。
“不過那小孩,看著挺慫的,被你婆婆養的多少有些相像。”
她聽母親聲音倒是幸災樂禍,臉上一臉義憤難平的模樣,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嗯,既然拿不準,她還是乖乖聽吧!
突然,任慧卿轉了話題,邊讓閨女去做魚,邊問道:“丫頭,你知道韓建棟結婚了嗎?”
“知道,那新娘子之前是虎鎮的。”
任慧卿來了興趣,皺眉道:“我聽陸冬梅出去和人炫耀,好像來頭挺大,怎麼會和韓建棟認識?”
寧清對這些從來不上心,專門忙活著手頭的活,也不想讓母親聽出來是在敷衍。
“嗯,估摸著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韓建棟不是死了老婆嗎?動物死了配偶,還能立馬找個交配,準不能他死了老婆,就得守寡吧!”
“你這妮子,真是毒舌,挺像我的。”
寧清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
這是在誇她?怎麼這麼彆扭?
任慧卿靠在旁邊,“不是覺得韓建棟不能立馬結,就是覺得,兩件事有點湊巧。三丫,他起那個老婆可是死無全屍……”
寧清冷嗬聲,沒等媽媽說完,打斷道:“萬一,就是故意的呢?韓建棟這人陰暗的很,為人也歹毒,對了,咱家醋在哪?這裡沒有了。”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任慧卿一直懷疑那女人沒死,現在愈發覺得是真的。
她將醋遞給閨女,“要是真的沒死,能去報警嗎?”
寧清手一滑,差點把醋摔了,不可思議的看向母上大人,“媽,你說什麼?”反應了一秒,乾乾一笑,打斷她的這個念頭,“媽,要是真的沒死,那女的就應該回來報複韓建棟,而不是慫的躲起來!彆多想了,咱們說點彆的,比如,這幾天胃口怎麼樣?”
任慧卿問完也覺得自己魔怔了,聽閨女轉了話口,也沒糾結。
她沒注意到閨女眼中劃過一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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