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嬸眼神不太好使,看不到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但看到兒子和傅月並肩走回來的瞬間,臉上的笑意深了深。
“幸好那小子不是驢,開竅了,不然我打死他。”
寧清: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媽媽,
她母上大人也經常那這句話威脅兒女們。
寧清收回心思,“嬸子,以後你可以放心了?”
“嗯,放心了,估摸著再過兩年,我都可以抱孫子了。”
“……”想得有點久遠。
走到門口的傅月拉著安經國走了進來,先是靦腆的叫了聲:“安嬸。”隨後,感激的看向寧清,“寧醫生。”
寧清淺笑點頭,調侃笑道:“這是有人得嘗所願了。”
安經國感激點頭,“多謝寧醫生。”
寧清忙活著手中的活,輕笑道:“安營長,你們全家人都已經謝過我了,再這樣,我就不好意思了。”
安嬸已經起身,拉著害羞的傅月滿意打量著:“寧醫生,這是應該的,不好意思什麼?”
在陸家院子裡追狗玩的張飛和安靜兩人跑過來。
安靜衝到奶奶麵前,伸出手中的狗毛,“奶奶,我拔了狗毛。”
寧清嘴角抽抽,目光看向趴在紫藤下瑟瑟嗚嗚慘叫的狗,心裡覺得可憐,嘴上笑出了聲:“小安靜,你要是欺負狗狗,當心它不和你玩。”
“唔。”安靜瞪大眼睛,看了眼身後的狗,想著剛才對方看到她就跑,不確定的問道:“姨姨,如果,我要是不拔它的毛,它就會和我玩呀?”
“這個,或許?”寧清揉了揉她的腦袋,“狗狗的心思,咱們猜不出來。”
安靜嘟嘴,半歪著腦袋像是在思考什麼,模樣可愛極了。
安經國對唯一的女兒,心裡還是偏疼的,放柔聲音招呼她過來,將她抱在懷裡,談判的問道:“靜靜,我給你找了個媽媽,你看看喜不喜歡?”
安靜對親生母親是沒有印象的,但也聽很多小朋友叫媽媽,心裡還是期待有一天,自己可以叫出那個字眼。
她小手點了點一臉緊張的傅月,“是漂亮阿姨嗎?”
安經國先是一愣,“嗯,喜歡嗎?”
安靜看了眼準備吃辣椒的張飛弟弟,“那,漂亮阿姨會像張飛弟弟的媽媽一樣,喂我吃飯嗎?”
傅月最先表態,“會的,你叫我一聲媽媽,我肯定會那你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說著,她伸出手,試圖將女孩接過。
安靜仔細研究著,確定的問爸爸:“那我有媽媽的話,還能和奶奶一起睡覺嗎?”
她從小是被奶奶帶大的,對父母而言,奶奶更重要。
安嬸聽到小孫女的花,鼻尖一酸,默默的抹眼淚。
寧清則眼疾手快的將貪吃的張飛抱在懷裡,見他兩眼盯著籃子裡的辣椒,氣笑,“你安分點,我一會給你吃糖。”
張飛:“是大白兔兔糖嗎?”
寧清想著家裡還有幾個大白兔,點頭應下,“你要是不聽話,亂吃東西,我不僅要給你打針,還要揍你屁股。”
張飛捂著屁股,“姨姨,我不吃了。”
寧清樂道:“你和你建設哥哥學的捂屁股?”
還真以為打不到了?
張飛得意道:“那就打不到了。”
女人無奈失笑,看向傅月——
傅月已經將安靜抱在懷裡,眼中滿是激動、小心。
……
翌日,傅月去了醫院,直接就遞交了請假條,回家和母親說這件事。
寧清今天是晚班。
她去的時候,趙醫生早就到了。
趙醫生看到好友進來,八卦道:“你知道傅月回去乾嘛了嗎?”
“怎麼了?”
“今早傅月和護士長請了探親假,臉上的笑一直沒下去,據說是要回去結婚。”
趙醫生又說了好多版本。
寧清嘴角抽抽,八卦的力量真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