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幾次三番來這裡無理取鬨,次次都是拿錢,這次不是?誰信?
之前,胡月紅來鬨疼,都是安嬸解決,並沒有和安經國說。
安嬸這麼做,本著就是息事寧人的態度。
作為兒媳婦的傅月,很聰明的不去摻和婆婆的任何決定。
但是現在,安嬸都走了,這個女人再來,傅月可就要用自己的手段了。
“我是來找安經國複婚的。”
胡月紅的話音落,她能清楚的聽到圍觀者不屑的切聲。
她落眸。
怎麼?還不允許回頭了?
寧清則對胡月紅的厚臉皮有了新一輪的認知。
傅月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換了種問法,“你的意思是,讓老安休了我,去娶你?”
胡月紅腦子笨,半天才轉回彎來,點頭。
她到底對不住安經國,要是可以的話,不休傅月也行,二女侍一夫的故事又不是沒有。
不過,現在的律法再三聲明,隻能一夫一妻。
婚姻這件事,總要有個先來後到。
她才是安經國的前妻,所以隻能委屈傅月了。
加上胡月紅知道,安經國對自己一往情深,要是知道她回頭,肯定直接和傅月離婚。
胡月紅越想越自信。
傅月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眼帶嘲諷的帶著冷笑打量著不遠處的胡月紅。
不得不說,胡月紅是個標準的北方姑娘,傅月聽寧清描述過幾年前的胡月紅,最明顯的特征是——
隻要不開口說話,骨子裡還帶著幾分江南女子的淡雅美。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瘦弱的胡月紅身上體現的出來。
現在的胡月紅,不管遠看近看都是‘水缸’。
傅月堅信,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就算她不是最美,最有氣質的,但是和‘水缸’胡月紅比起來,她顯得就有好多了!
胡月紅被傅月看的渾身不自在。
傅月滋了聲,“胡同誌,你知不知道,重婚罪被判幾年?”
胡月紅快速回答,“你兩離婚,怎麼就重婚罪了?”
“我說的是你。”
胡月紅被傅月懟了,也顧不得生氣,先左右看了兩眼,見圍觀的人眼裡滿是好奇心,一時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但她轉念想到,現在安經國不在家,讓周圍人知道她的秘密,沒準等男人回來的時候,就能聽到鄰居嚼舌根了?
她仰著脖子,“我離婚了,怎麼算是重婚罪。”
寧清和兩個兒子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下,聽胡月紅這麼說,冷嘲插話道:“胡同誌,意思就是你的真愛不要你了?所以才想到安營長?”
傅月平時也幫寧清,所以,在傅月‘對抗’胡月紅的立場上,寧清也不會真撒手不管。
傅月雙手抱胸,麵露嫌棄道:“哎,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哪個男人會看上?怪不得會離婚。”
哼,不就是尖酸刻薄嗎?誰不會!
胡月紅看向肥肥的自己,這些膘都是懷安靜的時候吃的。
她愈發的想到安經國的好。
眾人正爭執著,安經國從遠處走了過來。
胡月紅正傷秋悲月,就看到略微發福身影的男人走近,心中一動。
往日,她都沒好好看看安經國。
猛地這麼一看,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麼的嚇,白白的將這麼好的男人便宜了彆的女人。
陸家。
陸青堯看到安經國回來,生怕一會起爭執後,傷到自家媳婦,將手裡剝乾淨的雞給趴在門口看的小兒子,順便讓她保護好妹妹,自己大步往媳婦的方向走去。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