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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從屋子裡走出來,坐在老公旁邊的時候,感覺氣氛有些尷尬。
她輕咳兩聲,繼續道:“老公,你嘗一下,這是我拿胡蘿卜汁做的。”
女人知道陸團長不喜歡吃胡蘿卜,壓根也沒想著強求,放糕點的時候,專門將鮮花做的糕點放在老公麵前。
陸青堯麵部鬆了鬆,麵無表情的接過,自顧自的吃起來。
寧清轉而看向失神的傅月,“傅月,想什麼呢?”
她見傅月拿著一個空杯做喝水動作,不禁有些頭疼。
女人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拿過空杯,給添了茶。
傅月請歎氣,也不喝茶,單手托腮的半側目,看向門外不說話的安經國和胡月紅。
她定神看了幾秒,覺得有些刺眼,乾脆將腦袋扭回頭,心不在焉的和寧清聊天,“你說,安經國他對胡月紅還有感情嗎?”
語氣有些低落。
嗯,寧清餘光瞥了眼門外的安經國,猶豫一會道:“你和安營長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夫妻,還喜歡了他那麼多年,應該知道,安營長是個有責任心的人。”
傅月胡亂點頭,“要是他沒有責任心,估計我還不想嫁給他。”
“那不就得了?你就把離婚的事踹回肚子裡。胡月紅和安經國已經離婚了,兩人之前鬨了很多不愉快。再說,安營長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怎麼可能會為了結婚而結婚,肯定是喜歡你啊。”
傅月的雙頰微紅,不好意思的低頭,嗯了兩聲,又問:“寧醫生,你還沒有回答我那個問題呢!老安對胡月紅還有感情嗎?”
“……”嘶,這妮子,不得到答案還過不去了是吧?
寧清無奈望天,“胡月紅和安營長成婚幾年,要說一下沒感情,可能嗎?彆說人了,養了那麼多年的貓狗,假如有一天死了,還要傷心幾天。”
傅月單手托腮,餘光見安經國和胡月紅起了爭執,搖頭,“不懂。”
寧清老神在在的靠在藤椅上,望著頭頂的紫藤,染上一抹笑,“情感分著很多種,愛情、親情、友情、以及人們還沒有起出名字的其他感情。你要是真不懂,那就不用深入的去懂。等你豐富了你的人生閱曆,親自經曆了更多事情,你就知道了。”
陸青堯給自己倒了杯茶,聽媳婦這副閱儘人生百態的聲音,心中疑惑,抬眼看去。
對麵的女人明明是一個還沒到30的女人,怎麼仿佛已經經曆了一生?
傅月趴在桌子上,輕喃,“老安對胡月紅已經沒有了愛情……”
她心中有些亂,側頭看著自家門口。
安經國點了根煙,聽到胡月紅和他說:“我已經離婚了。”
他握煙的手指輕顫,語氣淡漠,“所以,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胡月紅紅著眼眶,“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
後麵的話被安經國打斷:“胡月紅同誌,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不用拐彎抹角。”
“你是不是怪我。”
安經國果斷搖頭。
男人沒有做聲,在胡月紅看來,就是說謊,娓聲道:“我已經知道我做錯了,我之前你還愛我,你娶傅月隻不過是需要個妻子,經國……”
安經國冷眼看過去,“誰和你說,我娶傅月是需要人照顧?”
“難道不是嗎?”
安經國是一個不喜歡把情情愛愛掛在嘴邊的人,沉默代表肯定。
對於不了解的胡月紅來看,就是思考,對方就是不愛現任妻子。
當然,這樣理解的,包括周圍的人。
胡月紅心中一喜,上前一步,準備抓住安經國的手,表示自己準備複婚的決定。
安經國警惕的往後退兩步,眼裡帶著厭惡,“你今天過來,僅僅是為了無理取鬨,我就立刻叫人把你丟出去。”
周圍圍觀的人,原本想仗義執言說幾句,就見安經國這副模樣,聰明人都察覺到自己理解錯了,住了嘴。
胡月紅本來對安經國就沒有多大的耐心,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自己,一時失控道:“你到底要怎麼才能和我複婚。”
安經國隻想給她白眼,正巧給他送電冰箱的小兵搬東西過來,乾脆讓他們直接把發瘋的胡月紅丟出去,順便讓她們告訴保衛科,以後不準讓胡月紅進來。
傅月隱約聽到幾句,大概能猜到,安經國拒絕了胡月紅,選擇了自己,笑容瞬間咧起,和寧清說了回去,起身的同時衝著屋裡喊道:“孩兒們,咱們準備回家吃飯。”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