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黨輕咳了兩聲，身子一正，立時轉口：“哈，沒事，一點兒工作。”
“工作上的事我不能聽嗎？”
苒苒噘嘴，眼神在他們兩個中間打了個轉兒，落在向軍身上，“二哥哥，你不會騙我的，剛才你們聊的不是正經工作對不對？”
向軍失笑，見妹妹一本正經的嚇唬人，不答反問：“你以為我們在聊什麼？”
工作還有不正經的？她這小腦瓜裡裝了什麼？
苒苒發現問不出來，乾脆換了話題，“我猜不到，我已經點了菜，你們看看還要添什麼。”
她湊過去時，什麼都沒聽著，兩位哥哥明顯不想告訴她。
向黨隨手翻著菜單，見小妹悻悻然的模樣，暗想：或許真能幫上忙……
他看過菜單後，隨口道：“我剛才和你二哥哥說，這家飯店的事，你有了解嗎？”
說起這個，苒苒確實知道，“我對有底蘊的事物都很喜歡，之前特意來這邊做過調查的，這裡客人偏少，大廚們的脾氣也不太好。”
連大廚們的脾氣都知道？
向軍略有驚訝，“你什麼時候來過？”
“國慶的時候。”
向軍眸中帶了笑意，“那你覺得，這家飯店，要怎麼改才能繼續經營下去？”
向黨好像明白了什麼，看建設想要說話，立刻眼神示意他安靜，聽苒苒說。
苒苒微微歪頭，認真思考，，“他們這麼有特色，不打招牌實在可惜，你看對麵，隻是站了地利就把燈打到人家這邊了，這窗簾已經是遮光的了，卻還不夠，非得逼人家換天鵝絨的才行？那就和這邊的裝修有點兒不搭了。”
嗯？連裝修風格都考慮了……
向軍嘴角不自覺上翹，“如果是你，會怎麼做？這家店，明顯被對麵比下去了。”
苒苒說：“並不是……”
忽然有人打斷了苒苒的話，“對麵那種飯店，雖然幾次大宴是在那邊舉行的，但廚師都是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