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悅似乎被什麼東西嗑到,那瞬間感覺有點刺痛。
“你還好吧?”霍悅忙將她拉起來,關心地詢問道。
“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啊,下車也不看著點兒人!”中年婦女抱怨道,隨後她去查看包裡的物品,而後發出一聲尖銳的呼喊。
“完了,彩瓷磕了!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中年婦女氣呼呼的說,“這事沒完,你得賠錢!”
中年婦女心痛的捂住手中的彩瓷,肥胖圓潤的大臉瞪向霍悅,眼裡散發著幾分尖酸刻薄。
“阿姨,我在這裡下車合情合理,是你自己撞上來的,責任並不在我身上。”
看這婦女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霍悅有些不悅。
“分明是你人都不看就把我給撞了!”
“這瓷瓶可是兩百年前的啊!現在成這樣了,你說怎麼辦!”
婦女見霍悅不打算擔責任,也不客氣了起來,聲音叫囂得更大了,仿佛占了理一般。
“大姐,我在這下車是合理的。而且這車剛停,你怎麼可以就撞上來?”霍悅有些頭疼。
“我說你這小姑娘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還想賴賬呢?!”
中女婦女油膩的臉上有著幾分惱怒,她猛地上前幾步,對著霍悅的肩膀就是一推。
霍悅沒防備,重心不穩,被推得往後踉蹌幾步。
這時,覃向東下了車,從後摟住霍悅的腰,將她扶穩。
霍悅還未道謝,就見覃向東鬆開了手,甚至還拍了拍手心裡不存在的灰塵。
霍悅:“……”
這人單身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想要賠償是吧?”覃向東薄涼的眼眸帶著幾分不耐,他冷淡道。
“對…對啊!”
“你們當然得賠償我了,這可是兩百年前的五彩瓷!”
覃向東總裁的氣場一出,中年婦女一開始有點被唬到,但隨即想到什麼,挺直了腰板道。
“先不論這個五彩瓷最多是百年前的,誰的責任還需要確認,你確定還要繼續嗎?”
覃向東淩厲的眼神掃了婦女,婦女心裡突然“咯噔”一響,這…這男人怎麼知道彩瓷沒有那麼久的曆史的?
就連她自己也隻是大概知道這是百年前的物件。
難道遇到行家了?
“就是你們撞的我,你們必須賠錢!!”
就算這個男人是個行家又怎樣,該賠錢還是得賠錢,中年婦女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