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悅感激的朝著對方點頭。
溫牧輕笑了一聲:“不知道我有沒有幸能夠送你回家?最近聽說那邊在修路,附近可能有些危險,我正好開車過來了。”
“那就麻煩你了。”
霍悅也沒逞強,晚上一個人繞道走,的確有些不方便。
她的家距離公司附近不遠,騎自行車也不過十幾分鐘的距離,開車就更快。
一路上也聊了工作方麵的事情,霍悅也不覺得尷尬。
霍悅最近有個新的想法,隻不過一直也沒有什麼機會實施。
他們公司畢竟是私企,都是要賺錢為優先的,偶爾承接一些私人的修複工作,會相對自由一些。
聽了霍悅在修複瓷器方麵的新思路,溫牧開口,“聽了你的描述,我愈發覺得你應該早點走,這麼說可能有點挖牆腳的嫌疑。有的人是雪不會收斂的,隻會一味的要求他人忍讓,你有才華,何必為了這種人委曲求全。”
“還是讓我再想想吧。”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方向,還是有些許猶豫。
溫牧語氣溫柔,“你也不必急著給答案,好好考慮清楚,對彼此都好。”
兩個人進了小區,霍悅下車,正準備告彆,迎麵走過來一個人。
溫牧下意識的就將霍悅護到了自己的身後。
霍悅看清來人後,皺眉。
覃向東怎麼來了?
覃向東本來想找霍悅好好談一談,沒想到霍悅不在家。
打電話她也不聽,他不想離開,乾脆買了兩罐啤酒,狠灌了兩瓶。
天色已晚,他準備離開,晃晃悠悠的走出來,就看到霍悅和溫牧兩個人有說有笑。
覃向東心中有氣,不管溫牧,繞過他想要去抓霍悅的手。
霍悅看清麵前的人,也被他的頹廢嚇了一跳,看見他的動作之後,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好幾步。
覃向東看見她這動作,心頭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
他搞不清楚,為什麼霍悅對他這麼防備,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有耐心過。
“你好像喝多了,你快打車回去吧。”
霍悅被覃向東受傷的眼神盯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