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哥,我對您的愛,綿綿無絕期!”
“漁哥,我對您的思念,就像那奔流不息的江河。”
“漁哥,我想您了,什麼時候讓我進城啊?”
這才過年沒幾天,李漁又收到秦京茹的情書了。
簡單掃了一眼,李漁不由抬手摸了摸下巴,麵露古怪之色。
也難為秦京茹了,沒有什麼文化,竟然還會遣詞造句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可問題是,綿綿無絕期這話有些不合時宜,如果沒有記錯,這應該是白居易長恨歌裡的詩詞,用來表達遺憾的……
還有就是,這還沒寫幾句就流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到底情書寫得這麼勤快,目的隻有一個,那便是進城。
李漁隨手把一紙情書扔進灶台裡燒火,絲毫沒有回信的意思。
其實,對於秦京茹進城,他沒有任何意見,有事沒事滾滾床單也挺好的。
拋開其他不談,秦京茹不管是顏值,還是身段,都很是不錯。
但問題是,不好安置秦京茹。
因為上次相親的事,不歡而散,秦淮茹也不可能再收留秦京茹。
總不能讓秦京茹跟他同居吧?那就炸鍋了!
除非他真把秦京茹給娶了,不然的話,那就是亂搞男女關係。
在這個特殊年代,偷偷摸摸亂搞男女關係,隻要不被曝光,沒有被人抓現行,那都沒什麼。
可一旦被抓現行,那後果還是很嚴重的。
輕則遊街示眾,重則治你一個流氓罪,那就要坐牢了。
李漁可不想為了秦京茹冒這麼大的風險。
或許可以考慮在大院租個房子,讓秦京茹住進來,然後再給安排點活計。
畢竟拿了秦京茹的一血,即便他是“不婚主義者”,也不能太不負責任了。
不過考慮到秦京茹是個拜金女,李漁決定先晾一晾秦京茹,也懶得回信,等春暖花開的時候,再安排也不遲。
趁著還有一天假期,李漁出門騎著自行車,來到光明鐘表修理店。
到地方之後,就看到於莉拿著一塊抹布,正在那裡擦玻璃,很是仔細用心,額頭鼻尖都冒汗了。
“於莉,彆忙活了,也彆急著開店,多休息幾天,反正咱們這店也沒什麼生意。”
李漁心中微微一暖,隨後輕笑著說道。
“李漁,人家都講究一個新年新氣象,期盼著開門紅,結果你倒好,淨說一些喪氣的話。”
於莉抬起頭來,白了李漁一眼。
這個店自從營業開張之後,基本就沒賺過錢,一直在虧損。
這讓她有些沮喪,心理壓力也頗大。
“這是事實,還是我之前跟你說的,慢慢來,不著急!”
“虧錢就虧錢,哥財大氣粗,咱們虧得起!”
李漁笑了笑,搶過於莉手中的抹布,直接扔到一邊。
並非開玩笑,是真沒必要這麼早開業。
一是,他們光明鐘表修理店的名氣還沒有打響。
再一個則是,京城雖說已經開始流行三轉一響,但真正能夠置辦齊全的人畢竟是少數,特彆是鐘表這種奢侈品,買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