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乾什麼呢?給我住手!”
劉海中背負雙手,聞聽到吵鬨的動靜,從後院走了出來。
“老閆呢?你就住對門,怎麼也不管事?!”
“還有老何呢?自己兒子都打成這樣了,都不帶出來看一眼的?!”
劉海中來到場中,先是把傻柱和許大茂分開,隨後忍不住抱怨道。
“我剛才在屋裡鼓搗東西,太過專注,還真沒注意到。”
閆埠貴從屋裡走了出來,乾笑道。
其實,他早就看到了,但懶得多管,沒有好處的事情,他才不會多管閒事。
“老何呢?”
劉海中環視一周,沒有在人群中找到何大清的身影,這讓他有些鬱悶。
一個閆埠貴,眼裡隻有好處和小便宜,另一個何大清,自從當上二大爺之後,也不怎麼管事。
結果就是大院裡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落到他一個人身上。
起初,他還挺享受的,畢竟他現在可是院裡的一大爺,隻要一發話,除了刺頭李漁之外,基本沒人敢反駁。
這種耍威風的感覺很是不錯。
但過了一陣子之後,劉海中鬱悶發現這個一大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逞威風久了也就那麼回事,有點膩味了。
比如說前些天,有兩家住戶因為門前一灘臟水爭執不休,非要讓他這個一大爺來調解。
結果就這個到底是誰潑的臟水,兩家吵吵了一晚上,把他腦袋瓜子吵得嗡嗡響,直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也正因此,劉海中盤算著以後適當放權,想要讓何大清和閆埠貴多管事。
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讓何大清和閆埠貴來處理,而他這個一大爺,大院的最高話事人專門負責大事件,像全院大會以及投票表決什麼的。
“何大爺不在,不然的話,早就把傻柱的腿給打斷了。”
“傻柱,你怎麼就記吃不記打呢?忘了前些天你爹拿棍子抽你的時候了?”
“你爹可是說過,堅決不準你娶寡婦,更不會讓寡婦上門!”
李漁嘴角微翹,噙著一抹壞笑之意,開始給傻柱下套。
“誰說我要娶寡婦了?我是想要跟京茹妹子相親,又不是跟寡婦!”
“李漁,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可沒有違背我爹的意願。”
“我……等等!秦姐,我沒有說你的意思……”
傻柱立馬大聲否認,剛想再說些什麼,但看到秦京茹鐵青著臉快步離開,這才反應過來,暗暗叫苦不迭。
本想著讓秦淮茹幫著自己說好話,這倒好,先把秦淮茹給得罪了。
+5000點負麵情緒值!
來自秦淮茹的極度幽怨。
看到秦淮茹氣衝衝離開,頭頂上空又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李漁不由笑了。
本想著花樣收割傻柱和許大茂的韭菜,但這麼一看,反倒是秦淮茹被一再紮心,被割得最狠。
從早到晚,僅僅這一天的功夫,秦淮茹至少給他貢獻了20000點負麵情緒值。.xSZWω㈧.NēΤ
無形之中,秦淮茹壽命減少200天,而他則延長了200天壽命。
還不夠!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絲毫沒有可憐秦淮茹的意思,要知道秦淮茹的壽命天數高達兩萬多天,這棵韭菜很是粗壯,隻要被他逮著機會,那必須狠狠收割一波。
再說了,白蓮花有什麼值得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