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沒有漏口風吧?”
在提議的同時,許大茂想到什麼,驀地開口問道。
昨晚黑咕隆咚的,那李漁應該沒有看清,不知道院子外麵站著的人是他和許大茂。
隻要他們裝傻充愣,讓李漁放鬆警惕,回頭就有機會狠狠打擊報複一下李漁。
“沒有!”
“剛才李漁還問起這事,被我給糊弄過去了。”
傻柱搖了搖頭,他又不傻,即便沒有許大茂提議,他也憋著一股火,想要報複回來。
“那就好!”
“這兩天,等夜深了,咱倆偷偷去聽牆角,不信逮不著機會!”
許大茂恨聲說道。
昨晚一時大意,被那桶尿當頭一淋,人直接就懵了。
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他們肯定不會再吃這樣的虧了。
實在不行,直接拿根木棍,把門給撞開。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傻柱點了點頭,情敵歸情敵,但在對付李漁這件事上麵,他很樂意跟許大茂聯手。
不光聯手,正如許大茂所說,這次他們還要多叫點人,一起捉奸。
一路上,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勾肩搭背,竊竊私語,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人是好哥們……
李漁並不知道這些,但通過時不時收到的信息提示,卻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對此,李漁樂見其成,且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車間裡,李漁光用來補覺了,基本什麼都沒乾。
在他的保養維護之下,C620機床一直好好的,而他的工作自然也就變得十分悠閒。
睡了一個飽覺,李漁下班,騎著自行車,先去了一趟光明鐘表修理店,過了個年,再加上於莉的努力宣傳,現在店裡也算是有點名氣,開始有生意了。
對此,於莉很是開心。
李漁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因為他心裡很清楚,鐘表修理店這一行才剛剛起步,想要真正紅火起來,至少還要過幾年,特彆是渡過那個特殊時期才行。
當然了,李漁也沒有打擊於莉的自信心,隻要店裡有生意,都會去幫忙修理鐘表。
一通忙活過後,李漁不忘跟於莉曖昧溫存一番,方才離開,回到大院。
“人呢?”
“這前院夠空蕩的,擱這唱空城計呢?!”
看著空蕩蕩的大院,李漁輕笑搖頭,把自行車停好,隨後徑直進屋。
如果沒有猜錯,傻柱等人這是想要讓他麻痹大意,隻能說傻柱等人想太多,也太想當然了。
麻痹大意是不存在的,隻有獵人布設的陷阱。
吃過晚飯,李漁躺在炕上,打著哈欠。
白天在車間裡補了一大覺,他這會其實一點都不困,就是有些無聊。
好不容易熬到深夜,李漁雙眸閃亮,靜候期待著什麼。
“來了!”
“好家夥,聽這腳步聲,不少人啊!”
黑暗中,李漁咧嘴,無聲一笑。
本以為隻有傻柱和許大茂捉奸,誰曾想這兩個家夥還拉了其他人。
不過這樣正好,這事就更好玩了。
李漁悄悄起身,並把錄音機拿了出來,插好電源,放好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