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李漁起床,來到院子洗漱。
一邊洗漱,一邊哼著小曲,心情很是不錯。
“就像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對門的閆埠貴眸光陰沉,暗暗發狠。
李漁的小日子確實過得很滋潤,讓人看得很是眼饞,但等房子垮塌之後,他倒要看看李漁還怎麼笑得出來。
到時候,李漁隻能灰溜溜離開大院,短時間內是回不來了。
即便李漁想要重建房子也不行,有他們這些人在大院,隻需動點手腳,就能讓這房子建不起來。
也就是說,李漁很快就要被徹底趕出大院,再甭想回來了。
想及此,閆埠貴很是興奮期待。
若非擔心漏了口風,他真得很想擠兌李漁幾句。
“老小子還挺能裝的!”
注意到閆埠貴一直低著頭,避免跟自己視線接觸,李漁不由搖頭輕笑。
閆埠貴的嘴巴是挺嚴的,但是沒用,有人已經漏了口風。
微微沉吟了一下,李漁也懶得跟閆埠貴打嘴仗,積極配合大院眾禽的計劃,推著自行車去上班了。
“李漁那小子走了,老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閆埠貴對著易中海擠眉弄眼道。
“知道了。”
易中海微微點頭,往外麵走去,他要先去市場上,找人把聾老太太的玻璃給修一下,然後再乾正事。
大院人多眼雜,他也不敢從早挖到晚,要是被人撞破,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穩妥起見,隻能瞅著人少的時候,悄悄摸過去,然後偷偷地挖,動靜還不能太大了,以免被人聽到。
易中海城府很深,辦事也很牢靠,遠比傻柱要靠譜。
這一天下來,不光在地基上挖出一個洞,還悄悄鋸斷了一根木梁柱。
“臥槽!”
“這尼瑪是逼著我放大招啊!”
晚上,李漁回到大院,又等到深夜時分,悄悄出門繞到屋後麵查看。
這麼一看,他頓時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李漁發現自己估算錯誤,按照傻柱的進度,還有十天的時間。
但要是按照易中海挖牆腳的進度,那時間至少縮短一半,隻需用個四五天,就能把他家給挖塌了。
而這可不是李漁想要的。
雖說他裝作不知情,積極配合大院眾禽的計劃,但他可不想看到自家屋子真被挖塌了。
要是跟傻柱那樣,隻挖點牆磚什麼的,這都好說,回頭找個匠人,再弄點好磚,修補一下就是了。
但木梁柱被鋸斷了,這可不是小事,放到現代,這就是承重牆。
有過裝修經驗的人都知道,普通的牆麵可以隨意折騰,甚至打通都行,但唯有承重牆不能亂搞。
李漁眼角微微抽搐,有些不能忍了。
考慮到自己預留的時間大大縮水,他果斷有所決定,準備給聾老太太來點狠辣的手段。
有道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大院眾禽都開始挖他家牆腳了,那他這邊也沒什麼好說的,對付大院眾禽,就得用非常手段才好使。
想到就去做,李漁再次來到後院,心念一動間,從隨身空間裡取出先前兌換的毒蘑菇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