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漁下班回到大院的時候,隔著大老遠的距離,就聽到嗩呐的聲音。
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那麼幾句假模假樣的哭喊聲。
“聾老太太這就死了?!”
“這裡麵應該還有事!”
李漁微微一笑,表情玩味。
如果沒有猜錯,上午那會,聾老太太就暴斃了。
因為他剛剛到廠裡車間沒多久,就接收到來自係統的一係列信息提示。
全部來自於大院眾禽,還都是慌亂心虛等負麵情緒。
也就是說,聾老太太暴斃那會,易中海等人應該都在現場,且毫無心理準備,一個個都被嚇壞了。
走進大院,李漁停好自行車,連屋都沒回,就徑直往後院走去。
“好家夥!”
“易中海,你們這算是給聾老太太披麻戴孝了?真夠孝順的!”
“要是聾老太太泉下有知,不知是該感激你們,還是死不瞑目呢?!”
看清之後,李漁不由搖頭輕笑,淡淡譏嘲道。
看到易中海等人都披麻戴孝,還幫著買了棺材,他心中的猜測又確定了幾分。
這明顯就是心虛,想要儘快平事。
不然的話,以大院眾禽自私自利的性格,怎麼可能會乾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xSZWω㈧.NēΤ
越是這樣,就越說明易中海等人心裡有鬼!
“李漁,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死不瞑目?!”
“老太太人都死了,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你簡直不當人!”
“李漁,如果你隻是看熱鬨的話,那趕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劉海中冷哼一聲,立馬予以訓斥。
“一大爺說得好!”
“李漁,我懷疑老太太就是你被氣死的!”
“要不是你一再跟老太太爭吵,老太太也不會暴斃!”
傻柱眼珠子一轉,想要禍水東引,把這臟水潑到李漁身上。
自從聾老太太回來之後,接連跟李漁爆發衝突,情緒也一直很是激動。
一個氣不順,再加鑽牛角尖,腦溢血複發並致命,這都是有可能的。
“傻柱的話有一定道理,還真有這個可能性。”
“早上那會,聾老太太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暴斃了?”
“要說原因,那肯定跟李漁有很大的關係!”
聞言,在場眾人紛紛交頭接耳,低聲議論連連。
對於聾老太太的暴斃,他們都很是震驚,也多有猜測。
其中一個猜測對象,那便是李漁。
聽到大院眾人的議論聲,傻柱不由麵露得色,雖說都是捕風捉影,沒有什麼實證,但他總算能夠惡心一下李漁,並扳回一城。
不過就在他自認為揚眉吐氣,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是被李漁抬手一巴掌,狠狠抽打在臉上。
“傻柱,皮癢就直說!”
李漁冷冷一笑,自己屁股都沒擦乾淨,還想著禍水東引,真當他好脾氣呢?!
“李漁,你乾什麼呢?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何大清看不下去了,大聲訓斥。
從這一刻起,他跟李漁的“忘年交”,算是徹底決裂,也懶得維持表麵關係了。
聞言,李漁搖了搖頭,隨後冷冷回懟:“說到王法,彆光吆喝,有本事倒是去報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