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鬨到這個份上,他也顧不上把柄什麼的,即便徹底撕破臉也在所不惜。
要知道害死聾老太太這個罪名實在太大了,沒人能承擔得起。
“對啊,證據呢?!”
“李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謀害聾老太太了?!”
“信口胡扯誰不會?我還說是你害死聾老太太的!”
傻柱和許大茂都笑了,紛紛拿話擠兌。
起初,看到李漁跑到派出所報警,他們都有些慌亂。
但這會功夫,他們卻是鎮定下來,且有些幸災樂禍。
正如徐所長所說,沒有證據那就是誣告。
李漁自作聰明,這次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證據?”
迎著大院眾禽質疑乃至幸災樂禍的眼神,李漁輕笑搖頭,轉頭看向徐大力,說道:“徐所長,劉海中等人這些天一直在跟聾老太太合謀,時不時就開個秘密會議。”
“就今天早上,聾老太太還把劉海中五人召集到一起,又開了一次秘密會議。”
“這可不是我胡說,大院很多人都看在眼裡,也都聽到了,你隨便找個人問問就能知曉。”
“而就在這個秘密會議上麵,聾老太太暴斃!”
“試問一個大活人,突然暴斃,死在了劉海中五人麵前,這幾個家夥沒有嫌疑嗎?!”
李漁心知肚明,聾老太太的暴斃其實是因為陽壽清零所致,但對付大院眾禽就要用非常手段,儘管往這些家夥身上潑臟水就是了。
誰規定隻準壞人朝好人身上潑臟水?!
“胡說八道,我們當時沒在場!”
“我們在場又怎麼了?我們什麼都沒乾!”
傻柱和許大茂立馬予以駁斥,但這話一出口,他們兩個人卻是神色大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劉海中三人也鐵青著臉,狠狠瞪了傻柱和許大茂一眼,恨不得訓斥一通。
這兩個蠢貨是真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徐所長,您聽聽,一個說不在場,一個說在場,那到底在沒在場呢?”
“反正有一點很明確,他們中有個人肯定在撒謊。”
“那麼問題來了,若非心虛,為何要撒謊?!”
李漁看著傻柱和許大茂這對臥龍鳳雛,壞笑著說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
“傻柱,還有許大茂,你們最好如實說出當時的情況,不準有任何隱瞞,更不能撒謊。”
“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
所長徐大力沉聲警告道。
本以為是李漁在胡鬨,但現在聽傻柱和許大茂這麼一說,他敏銳捕捉到這裡麵的漏洞,並意識到李漁或許是對的,這裡麵很可能有問題。
“徐所長,我們當時確實在場,但我們真沒有謀財害命。”
“我們也不知道老太太到底怎麼了,說話說得好好的,突然就一頭栽倒在地!”
迎著派出所所長徐大力的冰冷眸光,傻柱和許大茂都慌神了,麵色發白,說話也開始結巴。
而他們這副樣子,無形中也佐證了李漁的話。
這不是心虛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