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福利相當不錯,醫院的病房都是小隔間。阮初酒進入醫院,熟練的走向最裡麵的那間病房。
和阮初酒有點相像的男子正坐在病床上,手裡捧著一本書,見阮初酒進來將書放在一邊,溫潤的笑了。
“酒酒來了。”
“爸爸,今天有好一點嗎?”阮初酒將剛剛在醫院附近買的水果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好多了,你放心。”阮含之招手讓阮初酒坐到床邊,“酒酒,爸爸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阮初酒拿著一個蘋果削著皮,一邊側耳傾聽。
“我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胡說。”阮初酒手一頓,削到一半的蘋果皮從中間斷開,“醫生說你現在不能出院,除非找到給你留下標記的信息素。”
阮初酒遲疑了一下,問道:“爸爸,我大爸他真的沒有給你留點信息素樣品嗎?”
阮含之聽到後麵那句,一著急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咳咳咳。”阮含之拍著自己的胸膛,努力讓自己平穩下來,才淡淡地開口道,“他是突然去世的,屍體都沒找到。”
“……”阮初酒默默的為自己從未謀麵的大爸抹了把淚。
“那就更要住院了。”阮初酒不給爸爸再次說出院的機會,“爸爸,我找到工作了。”
“什麼工作,不會很累吧。”阮含之有些擔心。
“不會。”阮初酒搖搖頭,“在星河娛樂,當演員。”
“星、星河娛樂。”阮含之一愣。
“嗯。”阮初酒知道自己爸爸一直在默默關注著他的大兒子,怕他亂想,“明天開始我要去星河娛樂上課,白天可能不能來陪爸爸了。”
“沒、沒事。”阮含之的手悄悄塞進被子裡握緊,麵上依舊微笑,“那酒酒要好好努力哦。”
“嗯,我會的爸爸。”
從醫院出來,阮初酒回到家裡,這才有空打開終端。
何鐘言在兩小時前給他發了條遊戲邀請,阮初酒解釋了一下自己剛到家。
何鐘言說沒事,和阮初酒說了點明天上課的事情後就雙雙休息了。
……
陽光從有些老舊的格子窗戶上灑進屋內,在淺黃色的被子上鋪出暖黃色的格子。
阮初酒艱難地伸出手將終端鬨鈴關掉,掙紮地爬起來,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陽光許久,才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簡單地吃了個煎蛋三明治後,阮初酒就坐上磁懸車去了公司。
公司昨天晚上就將內部的分布和上課時間全都發給了阮初酒,他照著電子地圖走到教室,何鐘言已經在裡麵給他占好了位置。
看到阮初酒來了,何鐘言眼睛一亮,朝他招招手。
“這個地方,能聽到課又不會被老師過分關注。”何鐘言將用來占位的書拿回自己書桌上,“我特意起得好早過來占位的。”
“老師還沒來嗎?”阮初酒巡視一周,看到其他人都十分鬆散的玩著終端。
“來了一趟,但很快又出去了。”何鐘言說話間,老師又走了進來。
公司給他們排的課程很滿,除了他們這些昨天才麵試成功的以外,還有在公司訓練很久的練習生也來上課。
一上午的課程下來,何鐘言立馬趴了下來,蔫噠噠的咕噥著:“好累啊,感覺老師說的每個字我都認識,連起來怎麼就聽不懂呢。”
阮初酒比何鐘言好一點,雖然老師的上課技術變了,但教的那些東西和他上輩子學的大差不差。
“我們去吃飯吧。”阮初酒捂著咕咕叫的肚子。
“等我,我也去吃。”何鐘言站起來,和阮初酒一起往外走,“我早就聽說了,星河娛樂的食堂十分有名,尤其是那個牛肉刀削麵,還一度成為網紅打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