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酒喘著氣, 尾巴黏膩地蹭著傅聞欽,向來清明的藍眸此時一片水意。
“難受。”阮初酒難耐的磨蹭著尾鰭處,小聲地不停地喊著, “傅聞欽,我難受。”
“好。”傅聞欽褪去阮初酒手上的吃醉蟹用的手套, 一把抱起阮初酒往屋內走去,“馬上就不難受了。”
人魚發熱期期間, 意識會被情|欲完全控製, 不能正常思考,隻能由著本能行動。
傅聞欽抱著阮初酒回到他們的房間,路上順便將之前做好的準備安排下去。
阮初酒抓著傅聞欽的衣領, 靠在他身上拚命嗅著淡淡的柏木香,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身上的燥|熱。
“乖, 先擦擦尾巴。”傅聞欽剛把阮初酒放回床上, 準備用裹著阮初酒的毛巾順手擦擦尾巴。
但懷裡的小人魚不安分, 扭來扭去就是不肯安靜的躺著, 焦急慌亂且毫無經驗的吻著傅聞欽。
“唔,難受。”
傅聞欽艱難的擦乾阮初酒的尾巴,中途還要時不時的用吻安撫著躁動的阮初酒。
床邊的櫃子裡提前放了一些輔助藥物,傅聞欽擁著阮初酒, 細細的吻著他的耳垂, 順手將輔助藥物拿到手。
“酒酒, 看看我。”
阮初酒抬起水意漣漪的藍眸,軟軟的輕哼著。
“我愛你。”傅聞欽吻上阮初酒的唇,脫去了阮初酒身上的用來遮擋的浴巾。
……
阮初酒的發情熱持續了整整六天,這幾天阮初酒一步都沒有出過房間。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剛換了新床單的床上隆起一個鼓包, 看不見人。
傅聞欽拿著剛送來的午飯走進房間,放到床邊櫃子上。
“酒酒?”傅聞欽眸中帶著笑意,“先吃飯。”
床中央的鼓包動了動,似乎是在回應傅聞欽。
“乖,吃點東西再睡覺。”傅聞欽隔著被子將阮初酒抱起來,然後扒開被角露出藍色的頭發。
阮初酒臉上通紅,也不知道是在被子裡悶的還是因為其他。
“今天哪天了?”阮初酒臉色緋紅,嗓子沙啞。
傅聞欽聽到這個聲音,就能回憶起阮初酒含著淚喊著受不了的樣子。
他喉間滾動,不動聲色地壓下自己的欲|望,捧著杯子抵到阮初酒的嘴邊,看著阮初酒一點一點喝著水。
喝了水後,阮初酒還是覺得嗓子難受,抱著被子就想從傅聞欽身上下去。
傅聞欽有些強硬地壓住阮初酒的小動作:“喝點粥,對身體好,乖。”
聽著傅聞欽這溫柔的話語,阮初酒臉上的表情更臭了。
哼,現在知道溫柔了!
當時他都說不要了!還掐著自己的腰不肯停下!!!
狗男人!!!
阮初酒心裡暗罵,但還是張口含住傅聞欽喂到嘴邊的粥。
吃完粥後,傅聞欽親了親阮初酒的嘴角,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棕色皮質的盒子。
傅聞欽打開盒子,阮初酒看到裡麵放著的東西後詫異失神,忍著尾椎骨的不適坐了起來。
“本來想生日那天給你的。”隻是傅聞欽沒想到阮初酒會突然提前到發熱期。
阮初酒心底莫名地慌亂。
他望著盒子裡的戒指,銀色光澤,依稀可以看到裡麵那圈上刻了字。
“是水晶石,唐叔叔說過人魚喜歡這種材質。”
阮初酒怔怔地看著傅聞欽,從棕皮盒中拿出戒指放在手心上。
上麵刻著一種非常小眾的星球語言,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阮初酒的畢設就是研究這個小眾星球的一種唱歌方式,所以也知道了這句話的意思,翻譯過來就是三個字
——我愛你。
阮初酒嘴角慢慢上揚,笑意蔓延到整個麵部。
他垂著眼,動緩慢卻堅定的拿起戒指帶到自己的手上。
“好看。”阮初酒笑著想抱這傅聞欽的脖頸,結果腿一動,大腿|根到尾椎骨的酸爽瞬間衝上天靈蓋。
“嘶。”阮初酒臉上瞬間扭曲,本來放在傅聞欽手上的那隻手狠狠握緊,捏著傅聞欽的手努力讓自己忍住疼痛。
傅聞欽趕緊抱著阮初酒躺到床上,給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俯身在他額上留了個吻。
直到看著阮初酒閉著眼睛又睡了過去,才起身離開房間。
接下來三天,阮初酒都是在床上躺著度過的。
不是他不想起來!實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起來上廁所都能痛到鼻子都扭曲。
傅聞欽也知道自己過了點,任勞任怨的服務著阮初酒,就連上廁所都是親自抱著阮初酒去廁所。
終於,在假期的最後兩天內,阮初酒終於感覺好了很多。恰好藺寧春請他明天出來吃飯,阮初酒便應了藺寧春。
晚上,阮初酒在浴室泡著尾巴,傅聞欽在一旁淋浴區洗了個澡。
兩人中間隻隔著一層霧化玻璃。
泡著泡著,霧化玻璃門突然被拉開,傅聞欽圍著浴巾走到浴缸旁。
“你洗好了?”阮初酒邊打字回著藺寧春的消息,頭也不回地說道。
傅聞欽拿著乾浴巾,披到阮初酒身上,整個將他抱起來。
“十點多了,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