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不能自己全殺光,得給這小子留幾次練手和見血的機會。
溫室裡的花朵,可是很脆弱的,經不住風吹雨打。
自己既然帶了他,總要教給他一些硬知識。
趙碳卻在遲疑,不假思索地道:“這……簡直是極品呐,咱們趁熱……”
“恩?”王徒眯眼瞧他,目光中帶著半分審視,同時,透出一抹危險。
他絕對無法忍受,自己的人在關鍵時候,犯低級錯誤。
前一刻,你由於種種原因,心慈手軟;
後一刻,也許她會在你身上留下奪命的傷口。
趙碳是個年輕人,腦洞比較大,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層出不窮。
在以前也屬於問題青年。
其實王徒蠻喜歡他活潑的性格,對待他的態度比之張強,也相對溫和。
因此,王徒並不介意用自己的方法去鞭策,甚至改變他。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王徒冷聲道。
迫於王徒的淫威,趙碳雖然有心陪這位好看的“小姐姐”多玩一會,卻不得不去廚房取了菜刀出來。
“脖子,砍。”王徒以眼神作提示,言簡意賅。
“真的……不好吧……這怎麼說……也是彆人的家。”
“咱們……坐一會,喝杯茶什麼的……就走嘛。”
“你看這整潔的地板……還有溫馨的……矽藻泥,彆給……弄臟了。”
眼見女喪屍被束縛的很緊,乾淨的臉蛋貼在地板上,不斷掙紮。
趙碳覺得於心不忍,撇著嘴,支支吾吾地道。
他竟然還試圖掙紮,幫喪屍說話。
這清奇的腦回路。
這女人若是還活著,估計得感動哭了。
去哪找這般資深的舔狗?
“媽的。”王徒一聽這些沒頭沒尾的鬼話,氣極反笑。
“剛才撬門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提醒我這是彆人的家呢?”
不過,被他這一折騰,王徒還真熄滅了殺心。
將女喪屍從地板上扯起來,重新推進浴室,再把門關上。
沒一會,裡頭就傳來用指甲輕輕刮撓玻璃的聲音。
剛才她大概是被香水味熏的了,直到這會才察覺出食物的誘人味道。
趙碳撿起一件小巧的粉色睡裙,用兩隻手扯開,放在眼前仔細打量,忽而嘿嘿一笑。
“咦,是她的衣服,咋掉了呢?”
王徒躺在沙發上,不想理這個明知故問的家夥,平淡道:“哦,那你趕快進去幫她穿上。”
“好呀!”趙碳兩步邁到浴室門前,卻站住沒打開。
約有七八秒鐘後,他身體猛地哆嗦一下。
王徒從冰箱取了薯片,正在吃著,瞧見這一幕,覺得奇怪。
“怎麼的,不幫她穿回去了?”
趙碳頭也不回,僅是擺擺手,丟了短裙。
“算了,不用了。”
王徒不禁搖頭,這小子還真的是有病。
想法一個接一個。
變得真快。
恩……真快。